建的时候把整个院子都圈上了,说不能让闲杂人等进出,平白玷污了主子名声。”滕管事站在台基下毕恭毕敬地答。
“你们谁见过那些工匠?”赵荑深吸一口气。
“没人见过。这事儿是荀二一手操持,连李庄头都没能插手,为此李山还很不满。奴才听到他和李庄头抱怨,但李庄头说就当给荀昌面子,不和荀二计较,他再贪能贪几个,还能越过了李家去?”滕管事可没有替荀二和李庆隐瞒的心思,照直学了来。
“清浅,你去唤满儿几个来,把这屋里的东西全都搬到祝妈妈房里;滕管事,等他们搬完后,烦你找懂修建的师傅看看这屋子。”赵荑朗声吩咐着。
“主子,这屋子不妥?”滕管事诧异地抬头,又忽然意识到不对,急忙低头:“奴才这就去安排人。”
等一切安置妥当,清浅又唤人把主屋东侧的院子用帷帐高高挑起围了起来。待赵荑等人进到帷帐后,滕管事才领工匠进了院门。赵濯几个也停了手里的活儿,站到帷帐边看顾着。
很快,查看的工匠就有了结论。拆除的墙壁中有承重的中柱被一并拆除;屋顶的瓦面和灰背被动过手脚,逢雨天会微微漏雨;损了承重的中柱,屋面和构件会日渐变形;因已经几乎过了雨季,几个月内房子还可以支撑,但河道郡这边冬季雪天极多,积雪严重,往年百姓因房屋被压塌而伤亡的情况层出不穷,这样的房子撑不过场大雪。
拆开平棋天花,工匠发现里面居然填了一层薄土,还撒了草籽,已经有杂草长了出来。少许的雨水会让草长势更旺,却不会滴下天花,让人一时对房子漏水情况没有觉察;而等冬日积雪过多,却能让房子更加不堪重负。
众人听了工匠的话,一时面面相觑。这是动了多少心思,只为让赵荑名正言顺地出意外。
“再去查查其他屋顶。”赵荑面色沉沉。
查看的结果是,主屋左右侧的两间屋子也有类似问题,不过天花倒是没有填土,其余房间一切正常。这是为了确保主屋出事的概率吧,赵荑忍不住冷笑。
“五奶奶!”赵濯躬身朝赵荑行礼,“小人去擒了荀二来!”
“去吧!多带几个人,连着荀二家的一起。”赵荑声音冷冷,透着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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