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那些下人的死活。这样大张旗鼓的赶尽杀绝目标太大,不怕捬义侯府不依不饶么?何况以大太太和大姑奶奶做事的风格,再明显的事情,就算是傻子都能看出来,她们都会想出愚蠢至极的法子遮掩。”李翰语气不屑:“如果是她们,那些护卫一定会被收了腰牌,藏了行迹。”
众人默然。李翰的话着实刺耳,但不可否认,真的一语中的。大太太和大姑奶奶没必要杀死几个下人,而且这些年这俩主子吩咐了不少事情,虽然明眼人都清楚如何,但偏偏两人处处掩饰,以为真的能聪明地骗过所有人一般。
李庄头叹口气,问:“老二觉得会是谁?”
“是谁儿子不知。但看这架势,好似五奶奶身边的这几人碍了谁的事儿。”李翰收起脸上的随意:“这很有些怪异。着急杀几个下人,为什么?怕他们见到五奶奶么?依照父亲所说,那些人已经察觉了父亲一行人,却没有隐藏行迹,似乎知道父亲不会相帮,可也并不与父亲联手,如此看来,父亲在他们眼里无所谓,也不足为惧。”
“知道咱们底细,知道咱们对五奶奶的谋算。”李庄头捻着佛珠,喃喃低语。
“管他是谁!”李河晃着这几日又大了一号的脸说:“只要能杀了那女人的帮手,就算是帮了咱们,帮了大太太和大姑奶奶。管他们谋算什么!”
“你懂个屁!”李庄头瞪了李河一眼,满是嫌恶。“弄不好,人家把屎盆子扣到咱们头上。本来做些手脚除了那五奶奶不难,可一下子死了这么多从捬义侯府出来的,目标太大,等捬义侯府知道怕不会善罢甘休。咱们的谋算没成,还容易被人当了挡箭牌、替死鬼!”
“都死了么?可有人逃了?”李山转向龙腾问。
“属下细细查过,死了四个老妪、一个小厮。按照庄头所说,还应该有一个小丫头和一名护卫,属下没有发现这两人踪迹。”龙腾据实以告。
“逃了?”李河啧啧:“命真大!”
“老二觉得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做?”李庄头不想看李河那个蠢样,继续问李翰。
“儿子以为父亲最好装作什么都不知,只守着下人本分,该给五奶奶的体面还是要给的。”李翰抬头望向李庄头,语带恳切。
李庄头与他对视一眼,旋即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