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旦本该自己拥有的东西落在他人身上,她就没有办法控制自己。
被好一通夸的孟缚青揉了揉鼻子,对虎子背上的郑大夫说:“郑大夫,别忘了你答应给我的东西,我先回家去了。”
“哎,你等等。”郑毅叫住她,想到接下来要说的话,觉得有些别扭。
“老夫自认医术不错,可惜无人传承,一直想收个徒弟悉心教导,你们村长最是清楚,老夫眼光高的很,眼下看你无人教导就能认识那么多草药,想来是有些天分在身上的,老夫就勉为其难收你为徒,不必太过感激。”
孟伯昌有些吃惊,之前他想让他孙子跟在他身边学医,也能照顾他一二,这老头子倔得很,怎么也不肯,非说他孙子一看就不是学医的料,气得他看到长孙就糟心。
没想到老友竟对青丫头松了口,想想这一家子孤儿寡母,能有个人跟在老友身边学医也不错,至少是门生计。
而孟琳琅,她咬着唇静静看着孟缚青轻松得到自己耍了心机却还得不到的机会,难受得像是吞了苍蝇。
孟缚青不知被他收做徒弟有什么好的,“当你徒弟有何好处?”
被断了一条腿的老大夫收为徒弟,怕不是想让她充当跑腿的。
众人还没从郑老大夫要收个女徒弟的冲击中回过神来,又被孟缚青这句话惊得险些平地一跟头。
他们乡下地方一个人若能有一门手艺傍身,可是一辈子不愁吃喝的好事,就算自己干不动了,还能把手艺传给儿孙。
更别提乡下人实诚,大夫只要医术好,十里八村都会尊敬有加,毕竟谁能一辈子不找大夫瞧病呢?
大好的机会孟缚青竟然不要?!
孟琳琅脑海里也在回荡着和别人心里同样的问题,气得差点呕出血来。
郑大夫更是气得险些从虎子背上跳下来,“嘿!你这小丫头……你可知我在军中呆了小半辈子,一心研究殇病?不是我吹,那皇宫大内里的太医们都不一定有人比得上我,那些死老头子还瞧不起殇医,我呸!有本事跟老夫比试比试!真是不知所谓……”
骂了半天,郑大夫才发现自己骂到最后跑偏了,只得生硬地转到孟缚青身上,瞪她一眼,“你也是,不知所谓!”
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