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武装才行。”
孟缚青考虑的已经足够周全,接下来他们又商量了下细节,才各自散去。
“穆声公子。”孟缚青把人叫住,收回落在谢烬马车上的视线,问他:“谢公子今日为何不见人影?”
无论如何权衡利弊,最后都归于私心。私心来说她不希望谢烬出事。
她最后一次和谢烬有接触是告知对方“叛徒下毒”之事,总不会刚提醒就中招?
那这个叛徒未免有着通天本领。
她看着穆声的眼神不可避免地带上了些许审视。
“公子他……”穆声犹豫着不知该如何开口,最后他咬咬牙道,“公子信任孟姑娘,穆声同样信任孟姑娘,孟姑娘不如亲自来看。”
孟缚青转身看了眼自家休息的地方,纪家正闹着,周围不少人围观。
她对穆声说:“走吧。”
来到谢烬的马车旁,穆枫和其中一人分别守在车边一动不动。
见到孟缚青,穆枫下意识看了眼车窗,忍不住质问:“为何把孟姑娘带过来?”
“孟姑娘懂得许多,说不定知道我们要找的东西。”穆声低声说。
孟缚青听见了两人的对话,脚步未停,直接掀开了车窗,车厢内的场景被她尽收眼底。
谢烬整个人被铁链绑住四肢动弹不得,寒冬腊月,他只着素色里衣,胸前仍被汗水浸湿大半,未戴面具的脸庞也不时有汗珠滴落。
他双眼紧闭,眉头紧皱,在察觉到有亮光时下意识侧了侧脸,睁眼的瞬间眼眸中划过一抹暴躁厉色。
眼神如刀般射向窗外的人,却在看到孟缚青的脸时仿佛被刺伤一般猛地闭上眼睛。
再次睁眼,那双漆黑如墨的眼眸又恢复了从前的无波无澜。
谢烬脸上泛起苦笑,显得刀疤愈发狰狞,“孟缚青,这回你猜错了,我知道谁给我下的毒,也亲自报了仇,只是没想到他会把毒下在我不曾怀疑过的物件上。”
“什么毒?”孟缚青问。
“俗称热毒。发作间隔逐年缩短,持续时间渐长,许是它致使我在孟琳琅的梦里迷失心性,暴虐成性……”
说着,谢烬面上痛苦之色一闪而逝。
“无需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