拄着手中镔铁枪,不住的抹着额头上的汗水,这一番厮杀实在让他疲惫,不由得趁机喘息,恢复体力。
史文恭擎着手中丈二朱枪,站在原地,静静的等待着卢俊义。
卢俊义知道,此人见到自己与卞详、鲁智深厮杀,却依然敢出战,自然是有惊人的本领,不由得询问道:“请教阁下高姓大名?”
“史文恭见过师兄。”史文恭拱手回道。
原来卢俊义与鲁智深厮杀,使出他的棍棒之术,史文恭从中看出师父周侗的传承,这才确认卢俊义的身份。
“原来是史师弟。”卢俊义拱手还礼道。
去年冬天,周侗前往大名府访友,在卢俊义府上住过几日,两人谈论过,卢俊义出师之后,他有收过其他徒弟,其中史文恭热衷功名利禄,因此还没有出师便被他逐走。
只是两人师出同门是事实,因此卢俊义便与史文恭师兄弟相称。
“师兄得师父真传,实在可喜可贺。不知师兄近些时日可有师父的消息?”史文恭虽被逐走,却依然记着周侗的恩情,一刻也不敢忘记。
“我也是去年冬天之后在没有见过恩师。”卢俊义叹息一声,随即好奇的询问道:“听师父说,师弟热衷功名,想要去疆场厮杀,却如何上了梁山?”
“此事说来话长。”史文恭暗叹一声,随即将他投军不成,在曾头市任职正教师,到后来王伦征讨曾头市,收降于他,这才在梁山栖身。
卢俊义怔怔的看着他,实在想不明白,对功名利禄那般热衷的史文恭,为何会投靠王伦这山贼首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