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利送至程彬处。”
江归砚微微转身,轻轻点头:“他都说什么了?”
穆清如实回禀:“程彬感激涕零,跪地立誓定当刻苦修炼,不负峰主大恩,绝不再行差踏错。只是……”
江归砚微微挑眉:“只是什么?”
穆清犹豫了一下,说道:“我见他神色惶恐,似有难言之隐,且他也提及曾犯过错,我虽不知详情,但已告诫他莫要辜负峰主信任,若有欺瞒,我定不会轻饶。”
穆清顿了顿,终究还是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轻声问道:“峰主,恕属下冒昧,这程彬不过是一个外门弟子,为何您要如此帮他?还将自己的午膳赐予他,这其中缘由,属下实在费解。”
江归砚闭了闭眼,片刻后缓缓睁开,声音平静却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哀伤:“穆清,你有所不知,程彬偷糕点是为了他的母亲。他只是外门弟子,却始终未忘尽孝,为母亲偷东西情有可原。倘若他是为了自己贪嘴,我不会如此帮他。一个人若是没有了父母,就像是漂泊在茫茫大海中的孤舟,失去了最重要的方向,那种滋味不好受。我不想让他因此而走上绝路,若能拉他一把,或许他便能改变自己的命运,也能让他的母亲有所依靠。”
穆清静静地听着,心中的疑惑解开渐渐。他微微低下头,双手抱拳,语气诚挚地说道:“峰主宽厚,属下明白了。”
穆清行礼后,缓缓退出房间,心中对江归砚的敬意又添几分。
此时,屋内一片静谧。江归砚靠在榻上小憩了一会儿。
不多时,他便悠悠转醒,坐起身来,理了理衣衫的褶皱,随后起身,走到殿外空旷处,召出长离剑,握住剑柄,轻轻抽出剑身,刹那间,寒芒乍现,江归砚身姿挺拔,衣袂随风而动,他快速挥出几剑,剑尖划破空气,发出轻微的咻咻声。
正练剑间,大师兄南宫怀逸翩然而至。南宫一袭青衫,气质超凡,他悄然立在一旁,目光专注地看着江归砚练剑,眼神里透着欣赏。
江归砚察觉到南宫怀逸的到来,却也未停,将这一套剑法练完,回眸看向南宫怀逸,嘴角勾起一抹浅笑,轻声说道:“大师兄。”
南宫怀逸浅笑盈盈,几步上前,从怀中取出一个精致的油纸包,递向江归砚。江归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