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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已然见过?”裴言川不禁微微一怔,眼中满是疑惑,目光在江归砚与裴锦书之间来回流转,继而追问道,“这是何时的事儿,我怎未曾听闻?”
江归砚脸上挂着笑容,不紧不慢地应道:“裴叔叔,是昨日见过的。”声音平和沉稳,让人听着心生暖意。
裴言川神色一正,看向裴锦书温和说道:“锦书,你陪陆公子去外面转转,我和星慕有些话要单独聊聊。”
“是,父亲。”裴锦书乖巧应下,抬眸望向陆淮临,二人并肩,一同踏出殿门。
待他们离去,裴言川转头看向江归砚,目光中满是亲近与感慨:“星慕,如今四下无人。今日前来,实则是想同你唠唠尘哥与江俞的事儿。”
见江归砚面露疑惑,他又补充道,“叔叔与你父亲自幼一同长大,私下里一直这般相称。”
江归砚心头疑云密布,迫不及待地追问道:“裴叔叔,那江俞究竟是谁的孩子?为何他们都说……”
裴言川微微叹气,陷入回忆:“江俞的确不是尘哥的孩子。想当年,你还未降生于世,有一晚,我们几个兄弟相聚饮酒,那场景至今历历在目,我记得分明,我是最后醉倒的,在那之前,我还亲手将尘哥扶进了屋子。”
说到此处,他眉头紧锁,语气中满是笃定与愤懑,“可谁能料到,一觉醒来,尘哥竟没了踪影,再寻到时,人已在旁的屋子,身旁还躺着一位姑娘,那是借住在你二叔府上的阿岚。虽说我不清楚醉倒之后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我敢拿性命担保,尘哥绝非那种会背叛嫂嫂之人,这其中定是有人蓄意谋划、恶意陷害。”
“况且在那个时候,他早已醉的不省人事,处于这样的状态下,又怎能够做出什么举动呢?”
裴言川微微顿了顿,接着说道:“我起初便对此事心存疑虑,故而一直在暗中悄悄调查。直至后来,陛下密令我务必查明真相,我方才知晓了一些隐情。”
“知晓了什么?”江归砚适时插了一句,目光中满是好奇,身子微微前倾,愈发专注地聆听着。
“此事爆发之后,二皇子当即便将阿岚姑娘扫地出门。这件丑事发生在二皇子府内,起初,知晓内情的不过是寥寥几个涉事之人,并未外传。可谁能料到,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