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高中探花,正是事业上升期,自然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让自己名声有污了!
所以,他才急匆匆跑来打断了柳映枝接下来的话!
之后,他压着微怒,沉沉呼出一口浊气,看了一眼方柔,净给他惹事!
又有些不悦地扫了一眼柳映枝,她怎么还这么爱当众揭他的短,还这么没品这么恶劣!
而且,最可恨的是。
在临州,他是管家之子,她是临州首富之女,她压他一头。
到了京城了,他都成探花郎了,她怎么还压他一头,还摇身一变成了镇北侯府嫡女了!
想想刚入侯府看到柳映枝时,他嘲讽她的那些话。
莫名,他就觉得脸火辣辣地疼。
他拧了拧眉,不得不恭恭敬敬拱手行礼,道:“是方柔失言,过去都是误会一场。而且都是多久的事,大家都要向前看的,柳小姐也莫要重提了吧。”
他说最后一句时,深深看着柳映枝,眼神里有怒有不甘但也有乞求。
也是这时,宴席都散了。
及笄礼宴席,大家都只是象征吃一口并不会多留。
钟青宴见此,便不由分说上前直接拉着方柔匆匆告辞。
生怕多待一刻钟,柳映枝把他曾是管家之子的话说出来。
柳映枝想到方才他看向自己乞求的眼神,又见他现在落荒而逃的样子,暗笑。
这就怕了?
也是,他好不容易科举中探花,成了人上人,若是这时候被过去的污点影响了仕途,得不偿失。
可不怕么。
其他人见此,也都还有几分意犹未尽,因为想知道的事没知道了。
最后,见人都陆续走了,也都纷纷告辞散了。
这时,宋老夫人身边的嬷嬷张嬷嬷迈着碎步冷着脸走来。
说是老夫人找。
柳映枝挑眉,心想老夫人知道得够快的,明白是因为什么事叫她,她依旧从容应下,道她换下及笄礼服便去。
回了内室,喜桃为她换了一身藕粉色束腰衣裙,正要行去正厅,穿过抄手游廊,行到一处假山拐过弯正要入石子路。
面前一黑,眼前突然出现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