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会退婚,如此,柳小姐也不会多想。”
郁北霖饮了口凉茶,表情不变,薄唇轻启清冷道:“不必。”
南屿听到主子这话,心里更急了!
不解释,柳小姐怎么能知道您的心意啊!
主子好不容易动心遇上喜欢的女子,不告诉对方,如何能追到对方。
南屿暗暗叹了口气,最后下了决心,看来主子的幸福与否,还得落他肩上。
他眼珠子当即滴溜转,心中有了主意。
郁北霖暂收回耳力,回想起最近调查的杨桢之事,追问起来此。
听到主子发问南屿慌了下神,忙敛回思绪拱手正色道:“属下的人并没发现杨桢有什么异常,他那个妹妹也无甚异样,不过,他们兄妹两个相处起来极为客气疏离,疏离得有点像是刻意避嫌的意味。”
“只是,杨桢行事很小心谨慎,没办法近身入他的房间内暗探,所以暂时也没发现端倪。”
郁北霖微微点头,鼻息间吐出轻微冷气,“骄阳公主那边呢?”
“依着主子的吩咐,安排在公主身边的宫女,言语间试探了几次,但公主都没当回事,倒是对杨桢更深信不疑,若是只光靠说怕是说不动的。”
郁北霖眨了眨眸,倒是不意外,杨桢曾是他伴读,与他和骄阳算是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的情谊。
若非柳映枝提醒平安符香丸有问题,就是他也不会怀疑杨桢对骄阳的真心,还对骄阳是存了杀心的。
“既如此不必再试探了,免得杨桢从骄阳口中知道起了疑心。那香丸可调换了?”
“调换了,除了没有蟾酥的药材,香味绝对闻不出差异。”
郁北霖颔首,手中转动着茶盏,眸光定格在某处,眸色深深,似突然想到什么,幽幽道。
“把人撤回来,静待时机。”
南屿心中虽不知道主子说的时机是什么,但他了解主子,主子没多言他便也没问,只拱手领命当下去办。
络瑾之这日没去上值,而是大动干戈对付何小娘,成功夺回了母亲的嫁妆,揭露了她毒害祖母之事,只是她有父亲袒护只吃了板子,但父亲也被逼着应下不会抬她为妻。
这些事暂了,他才想到祖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