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固而另寻新欢,秦阮可以找任何人,但唯独不能是季醒。
就像谢南州说的那样,她秦阮是个知好歹的人。
……
晚上八点多,秦阮赶去许林园见人。
包间里人不算多,贺明周跟陆肆都在场,旁坐还有几张生脸。
她自然落落大方的走进去坐下。
季醒的视线打她进门起,就从始至终的没挪开落掉过,贺明周想说话,陆肆胳膊杵过去掐了他一把。
除了几张生脸,其余人都知道秦阮来此是做什么的。
季醒叫她当面讲,她还真来了,一点面子不留。
这到底是打谁的脸,又是捅谁的心窝子,大家心照不宣。
季醒目光幽深,他人半多匿在昏暗下,面目晦暗不明。
秦阮往前坐,陆肆端走她面前的酒杯,随手换上一杯果汁:“你喝这个,刚倒的,还没人喝过。”
她并不是来这喝酒的,所以至于喝什么其实无多所谓。
反观季醒,原本平静的人,此刻胸口逐渐起伏,他当然想过秦阮会来,可没想到她来得如此决绝,那模样无一例外,就是来跟他摊牌,敞开天窗说亮话的。
隔着手机是一回事,当面见到人又是另一番滋味。
季醒不说心里嫉妒得要死,也快疯了。
“好像在你这,真的没人有任何例外啊!”
秦阮手刚触碰到杯沿,听到打季醒嘴中说出这句话。
他口吻赤裸裸的。
对谢南州说放下就放下,对蒋厅南说走就走,对他也没有宽容大度到什么位置。
季醒嫉妒都不知道往哪嫉妒,嫉妒谁。
屋子里一片沉寂,针落可闻的静。
陆肆:“你们先出去。”
他合着贺明周同几人一块离开,待那扇门迟迟合上,秦阮才开的口:“我需要给谁例外?谢南州还是蒋厅南,他们之中有任何一个人值得我例外吗?”
她的话好似把季醒堵死住,又好似给了他一丝希望。
“那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