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脑袋,眼神慌乱地四处游移,双脚虚浮,好似下一秒就要瘫倒。每迈出一步,心脏都像是被重锤猛击,脑海里天人交战:要不干脆继续抵赖?可证据确凿,万一激怒县太爷,罪加一等怎么办…… 恐惧如同冰冷的蛇,紧紧缠住他的咽喉,让他艰于呼吸。他身后的几个涉案伙计,更是面如死灰,身体筛糠似的颤抖,头垂得低低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知县大人身着官服,头戴乌纱,神情冷峻地入座,手抚上惊堂木时,还暗暗思忖:这案子棘手得很,两边都在医药行当有些根基,判不好怕是要惹一身麻烦。但此刻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重重一拍惊堂木:“今日再次升堂,审理济世药堂诉被栽赃陷害一案,尔等需如实招来,若有半句假话,定不轻饶!” 这一声,让堂下众人的心猛地一揪。
胡秋水深吸一口气,上前一步,拱手行礼时,手指都在微微发颤。他竭力稳住心神,朗声道:“大人,草民现有诸多铁证,证明我济世药堂清白,实乃遭瑞和堂恶意陷害。” 说着,他从布袋里取证据,每拿出一样,心里就多一分底气。拿出那块衣角布料时,他心想:这可是关键证据,有它在,瑞和堂休想抵赖。“大人,这块布料乃瑞和堂伙计常穿的粗布,在我药堂库房发现,必是他们趁夜潜入作案时遗落。” 递上阿财的口供文书时,又琢磨:阿财都招了,看你们还怎么狡辩。“这是之前被瑞和堂收买、参与搬运假药的阿财的口供,详述受指使全过程。” 随着一样样证据摆开,胡秋水的心跳逐渐平稳,眼神愈发坚定。
瑞和堂掌柜见状,心急如焚,求生的本能驱使他垂死挣扎。他奋力挣开衙役的束缚,往前扑了一步,声嘶力竭地喊道:“大人,这些都是伪造的!胡秋水他…… 他是故意陷害我瑞和堂,想独占县城的药堂生意!” 可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自己都能听出这辩驳有多无力,越发心虚起来。
这时,老院判缓缓起身,手持鉴定文书,步伐沉稳。他表面古井无波,内心实则波涛汹涌:医药行的风气就是被这些败类带坏的,今日定要将真相大白于天下,还公道给良心药商。朝着知县大人微微躬身行礼后,他开口道:“大人,容老夫说几句。” 知县赶忙欠身,一脸敬重:“院判大人请讲。”
老院判走上前,将文书置于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