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目光扫视一圈,心中满是对无知奸商的愤懑。他拿起那根假黄芪,看着堂下众人,暗自叹息:多少人还眼巴巴指望着用药救命,却被这些假药坑害。“就拿这黄芪来说,正品黄芪,断面该有清晰的金盏银盘之状,气味浓郁纯正,那是天地孕育的灵气与药农心血的结晶。而此假黄芪,断面模糊,气味刺鼻,显是用次品伪造,简直是草菅人命!” 说到此处,他眉头紧皱,眼神中满是痛心。又拿起假当归,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当归炮制讲究,各部位药效不同,这假当归全然不顾药理,随意拼接,杂质众多,如此假药流入市面,病人服下,轻者延误病情,重者危及性命,你们良心何在?” 他的声音因激动而微微发颤,每一个字都饱含着对正道的坚守。
堂下百姓听着,先是惊愕,而后义愤填膺。一位老者气得直跺脚,心里暗骂:这帮黑心商人,为了钱啥坏事都干得出来!有个年轻后生更是忍不住高喊:“太缺德了,这种假药也敢卖!”“瑞和堂简直丧心病狂!” 一时间,群情汹涌,大家都盼着县太爷严惩作恶之人。
知县脸色愈发阴沉,看着堂下混乱的场景,又瞧瞧瘫软在地的瑞和堂掌柜,暗暗权衡利弊:若不严惩,难平民愤,自己这官声也要受损。他再次拍响惊堂木:“肃静!瑞和堂,事到如今,你还有何话可说?”
瑞和堂掌柜听闻,膝盖一软,“扑通” 一声跪趴在地上,磕头如捣蒜。此刻,他满心懊悔,想着要是没起那嫉妒之心,何至于落到这般田地。“大人,小的…… 小的知错了!是小的一时糊涂,见济世药堂生意红火,心生嫉妒,才想出这等下策,买通阿财,联系制假作坊,把假药混入他们药堂……” 他边说边哭,鼻涕眼泪糊了一脸,只想把所有罪过一股脑推出去,求个从轻发落。
知县听完,气得猛地站起身来,手指着瑞和堂掌柜,怒喝道:“好你个瑞和堂,为一己私欲,恶意竞争,竟敢在本县眼皮子底下干这等违法勾当,扰乱医药民生!你可知这假药一旦售出,会害了多少人性命?” 他来回踱步,每一步都透着怒火,片刻后,重新落座,大声宣判:“瑞和堂恶意竞争,栽赃陷害,罪证确凿,即日起吊销其营业资格,罚银五百两补偿济世药堂,以儆效尤;掌柜及涉案伙计,拖下去杖责五十,打完再打入大牢,监禁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