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满身的疲惫与满心的希望,胡秋水一行人终于回到了家。小樱桃早就在院子里忙前忙后,把杂乱的院子收拾得井井有条,还贴心地准备好了全新的熬药器具,锅碗瓢盆摆放得整整齐齐,灶膛也清理得干干净净。看到胡秋水他们进门,小樱桃立刻迎了上去,目光在几人身上扫过,满是心疼:“可算回来了,一路上受苦了吧!”
胡秋水点点头,没多寒暄,便把背篓里的草药一股脑倒在地上,蹲下身子开始分拣。他一边分拣,一边口中念念有词:“这几株金银花得单独放,它质地轻,熬制时间不能太长;连翘呢,果实要碾碎,药效才出得透……” 小樱桃在一旁认真听着,不时点头。二蛋则麻溜地跑到灶边,蹲下身子开始生火,他往灶膛里塞了几把干草,划亮火柴,“呼啦” 一声,火苗蹿了起来,映红了他满是汗水与烟灰的脸。小川子也没闲着,小手抱起一小堆柴火,一趟趟往二蛋那儿递,脆生生地说:“二蛋哥,柴火来咯!”
然而,这新药的配方远比以往复杂,对火候的要求更是近乎苛刻。一开始,锅里的药汤状况频出,不是太稀,稀得像洗草药的水,毫无药力可言;就是太稠,浓稠得差点把锅底黏住。胡秋水守在灶旁,眼睛一眨不眨地紧紧盯着火势,眉头拧成了一个深深的 “川” 字。他一会儿往灶膛里添几根细柴,让火势缓一缓;一会儿又用根粗树枝把火拨得旺些,嘴里还自言自语:“这火候不对啊,得稳住,不然药效全没了。”
小樱桃看着胡秋水日渐憔悴的面容,心疼不已。她转身进了屋,不一会儿端出一碗热气腾腾的热汤,还有几块干粮,走到胡秋水身边轻声劝道:“秋水,你这样没日没夜地熬,身子垮了咋救人呐,先吃点东西,歇会儿吧。” 胡秋水这才抬起头,眼中满是感激,微笑着接过:“谢谢你,樱桃,有你在,真好。” 他喝了几口热汤,吃了点干粮,感觉身上又有了几分力气,便又全神贯注地投入到熬药中。
经过一番艰难熬制,药汤终于大功告成,浓郁的草药香弥漫在整个院子里。可这药毕竟是新药,关乎全村人的性命,绝不能有一丝马虎。胡秋水皱着眉头思索片刻,决定先在动物身上试药,确保安全无虞。他转身对二蛋说:“二蛋,去捉只鸡来,咱先看看这药对家禽有没有不良反应。” 二蛋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