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地渗血,女人一时脸白气虚,松了对余惜的挟制。
朴迅羽箭步如飞,跑过来抓住余惜带到怀里,将人护在身前,自己的后背对着那个危险的女人,然后带着余惜远离。
他万分焦急地抱住余惜,察看她的脖子,见脖子上还在渗血,他眼底的心疼快要变成泛滥的湖水将余惜淹没。
“医生来了,快让其给受害者包扎一下吧。”
是车珉清的声音。
余惜不着痕迹偏了偏头,对站在医生旁边的车珉清露出一个安抚性的眼神。
朴树俊看着那个女人,无情嘲讽:“一只脚就能碾死的蚂蚁,总是不自量力地挣扎,试图脏了我的鞋。”
女人满脸冷汗,却嗤笑一声:“你们以为结束了吗?”
朴树俊对旁边的海军队长说:“这个歹徒就交给各位了。”
海军队长笑:“您放心,这样穷凶极恶的家伙我们绝不会轻易放过的。”
“驱散人群!抓人!”
女人忍着右手的剧痛,颤颤巍巍地捡起匕首,露出背后的绳结,将匕首抵在上面,威胁:“你们想他死吗?”
海军队长一愣,挥了挥手,让人去看甲板下的人。
“报告,有一个被捆了双手的年轻男子被吊在空中!”
“什么?!”
“如果让大h民国的公民知道保卫他们的军人居然丝毫不在意人质的死活,你说公民该如何讨伐你们啊?”
海军队长犹豫了,没敢逼近。
他们和朴树俊到底不同,朴树俊有能力自保,身份也不是军职人员,救不救人质根本没那么大的争议和舆论。
他们只能僵持着选择谈判的方式救下人质,抓住歹徒。
女人呵笑一声,见目的达成,转而对余惜他们说:
“我这里的人好像是你们的朋友呢。”
朴迅羽冷漠,除了余惜,谁死谁活都与他无关。
余惜拧眉:“你抓了谁?”
“崔—东—函。”
余惜骤然软了身子,不可置信一般起身,推开朴迅羽,跑到甲板护栏处往下看。
正好看到崔东函在江面上悬空的身体。
“东函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