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不会再腆着脸跟过来。
接下来她去了殡仪馆。
在那里,她十分投入地演了一场戏,没有嚎啕大哭,却眼眶红肿,嘴唇苍白干裂,像是伤心到极致,已经麻木到哭不出来,最后她仅仅是站在那里面无表情地看着余父余母的骨灰盒,别人就觉得她身上满是浓浓的悲伤和绝望。
为了效果逼真,也为了利用“父母之仇”加深之后和朴迅羽之间的对立,更有理由地拉他的仇恨值,余惜一口水没喝,一口饭没吃,在殡仪馆为余父余母的骨灰盒守了一整夜的灵。
可这极耗费人的精力和体力,第二天早上的时候,余惜彻底晕了过去。
再醒来,已经是当天的下午。
空荡的病房里就她一个人,手上正输着液,余惜缓了缓昏涨的头,坐起身要拔掉手上的针。
“医生说你的身体很虚弱,这是给你输的营养液,如果你拔了很有可能你连路都走不了。”
车珉清刚好推开门进来,看到这一幕说道。
然而余惜还是拔掉了手上的针,连多看车珉清一眼都没有,掀开被子就要下床。
车珉清只是站在一旁看着,没有阻止也没有要上前帮忙的意思。
“医院把电话打来了学校,我作为负责的学生会长,才过来看望你。”
虽然余惜没有开口问,但车珉清选择了主动解释自己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余惜脚踩上拖鞋,刚站起身,剧烈的眩晕就席卷了她的意识,这让她瞬间靠着床瘫软在地。
车珉清还是无动于衷地看着她。
“你这样折腾你自己的身体,迟早会早逝。”他语气平淡地说着。
余惜喘着粗气,没再强求起身,按了一旁的床铃。
过了一会儿,一个女护士匆匆走了进来。
见到车珉清,女护士顿了一下,口罩后的脸瞬间就红了起来。
“过来扶我。”
听到余惜的话,女护士才反应过来自己是来干嘛的,一时尴尬无比,但看到被拔掉的针头,她下意识为了缓解尴尬指责起余惜这个不爱护自己身体的病人来:
“真不知道你们怎么想的,仗着年轻就胡乱糟蹋自己的身体,到头来还要父母为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