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的人,根本不是女生,所以才和我解除联姻的啊。”
朴迅羽止不住冷笑:“她这也是说假话诬陷报复我,就因为我没让她当上朴家的继任女主人,所以她才拼了命地胡编乱造。”
“爸,难道你要因为一个来历不明的u盘和一个女人的言辞选择污蔑你的儿子是同性恋吗?”
朴树俊冷冷看着他,也不回答。
朴迅羽说:“今天这简直是无妄之灾,什么狗屁同性恋,以为给我身上泼脏水就可以让我变臭吗?我一定会查出这个敢私自给您寄u盘诬陷我…”
“我给你预约了心理医生。”
朴迅羽难以置信:“爸?”
朴树俊不容置疑且极度冷酷地说道:“你必须去检查,但凡你有一丝同性恋的倾向,我会考虑培养那个流浪在外的私生子。”
朴迅羽失控怒吼:“您疯了吗?!”
朴树俊被他冒犯到不悦:“谁允许你和我这么说话的?”
朴迅羽气势不减,阴狠地说:“我没有任何问题,所谓的心理医生我更不会去看,还有那个该死的私生子,您要是敢起心让他取代我,我一定会在您找到之前将他干掉。”
“不愧是我的好儿子。”朴树俊冷笑,“那我倒要看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
说完,朴树俊拨出去一个电话:“把我的鞭子拿来。”
那边的老管家惶恐:“先生?”
“不要多问。”
朴树俊挂掉电话,冷漠地看向朴迅羽,命令道:“你的皮紧了,我帮你松一松。”
朴迅羽记忆里只有过一次被鞭打的记忆,却足够他记一辈子。
年少的他就无法无天,因为朴树俊总是不在家,他就找到一次机会偷偷溜进公司,想见到朴树俊,便藏在朴树俊休息室里的床底下,却意外撞见了朴树俊和秘书上床,他被迫听了两个小时的床脚,心底对朴树俊生恨。
秘书走后,朴迅羽从床底下爬出来,吓了朴树俊一跳,他愤怒质问朴树俊为什么要背叛他和妈妈,可朴树俊却一言不发,只是将他赶回了家。
朴迅羽心底对朴树俊失望憎恨至极,便将这事告诉了金艺惠,想要鼓动她和朴树俊离婚,这事被朴树俊知道后,他大发雷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