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低，又要养家糊口的小职员的生活现状，但很快便打消了这个念。，他觉得有必要测试下孙凯的“能动效值”，这东西是用来衡量个人价值的客观标准。
张合熙通过简单的易容将自己变化为一个抑郁，颓丧的青年。
夜色如一块巨大的绸布，轻轻地包裹住了整个大地，星星如同璀璨的宝石，镶嵌在这块绸布上，闪烁着微弱而温暖的光芒。月亮高悬在夜空中，宛如一轮银盘，洒下清冷的光辉，照亮了整个深邃的夜。
酒吧的吧台前坐着一位双眼无神的中年男人，他没有与任何人交谈，只是一杯一杯往肚子里灌着酒。这时酒吧进来了一个他穿着一件皱巴巴的衣服，上面沾了许多污渍和灰尘，头发乱糟糟的，像是很久没有梳理过。他的脸上胡茬丛生，皮肤油腻发，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
他径直走到中年男人身边坐了下来。
“老板，最好的酒，度数最烈的酒，十杯。这是钱。”
一边说，青年一边在口袋中摸索出一沓百元钞票。
叫孙凯的中年男人有些惊讶。用余光瞟了眼旁边的邋遢青年。
“大哥，你说生活有什么意思，当牛做马，最后累的个半死，不如早点死掉，不是可以免去很多苦痛吗？”
没等孙凯反应过来，邋遢青年的一席话直接给他问懵了。
见中年男人没有反应，青年继续说道“我没别的意思，你喝你的酒。”
邋遢青年头都没扭头自顾自地说着话：“我有个朋友告诉我，他说这个世界上最烈的酒不是俄罗斯的伏特加，而是一个人的眼泪。”说完这句话，邋遢青年就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然后转头看着调酒师，眼神有些迷离，似乎还沉浸在刚才的话语里。
调酒师把酒倒好，邋遢青年一下子就把伏特加一滴不剩地倒入嘴中，像是喝水一般，咕噜咕噜几下就咽了下去。喝完后，青年的表情没有一丝波澜，仿佛喝的只是一杯普通的白开水。
“再来，喝完为止。”青年大声咆哮道。
孙凯眼睁睁地观看着青年把十杯酒喝的干干净净。
喝完酒，邋遢青年流露出怅然若失的神情，随后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走了出去。
孙凯有点不放心这个奇怪的醉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