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胳膊就咬了一口,“你好烦。”
声音嗲嗲的,生气都跟撒娇一样。
把她放下,沈浪去外头冲了凉水澡,想着江灿的事情。
江灿是个高中生,县一中的学霸,家庭条件不好,暑假寒假都在县里打工,初中的时候在饭店里当服务员,等高中的时候,开始给人补课。
据说,她的学生挺多的,而且都能大幅度的提升学习成绩。
可惜她没有考上大学,后来又出了事。
那晚上要不是刚好碰到他,怕是要被那几个烂人作践死。
不过碰到他也没好多少,这不,嫁给他了。
他也不是什么好人。
不然也不会见色起意,借着药劲要了她。
他冲了凉水澡,回屋搂着香香软软的媳妇睡大觉。
这一搂,凉水澡又白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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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江灿是被外头的敲门声吵醒的,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看四周,没发现沈浪,外头的敲门声还在响,‘啪啪啪怕’的拍着,似是要把门拍烂。
她先看了看被褥下的钥匙,还在呢,这才从床上爬起来,腰酸腿软,满身不适,身上也都是红印子。
沈浪是个狗吗?把她当骨头啃呢?
江灿找了件粉色的的确良衬衣和黑色的裤子穿上,衬衣最上面的领子都扣紧了,也遮不住脖子,她又翻出丝巾系上,这才遮严实了。
穿了一双小皮鞋后,稍微把头发理顺一些,朝外走去,卧室的门栓还别着,也不知道沈浪是怎么能从外头把门栓别上的。
院子外头的大门还在哐哐哐的响着。
“沈浪媳妇,在家吗?”
似是不开门,对方就要把门给拍烂一样。
听着声音有些耳熟,昨天结婚的时候,应该与对方说过话的。
江灿走进后,透过门缝看到了外面的脸,昨天确实见过,好像是叫张玉宁,沈浪哥们梁文凯的媳妇。
昨天晚上,范凯文还跟着一帮子人来闹洞房。
不过张玉宁不怎么滴,对她横挑鼻子竖挑眼的。
江灿把门打开。
张玉宁扫了江灿几眼,这一看就移不开视线了,普通的衬衣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