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是为了汝城日后的商人担忧啊。”
平丰烨再也忍不住,嘴角上扬的弧度不断扩大,直至露出一个真心的笑容来。
她伪装的这副为了他忧心忡忡的模样,实在是太过可乐。
岳青思瞧着他在那笑嘴角抽抽,有什么好笑的?
她还担心她笑点低,这位大公子的笑点才叫做无法捉摸。笑过之后,平丰烨说话的声音都还带着愉悦,“岳小姐说的是,确实其心可诛。”
不过嘛,平丰烨垂眸,想到在平阳售卖的豆腐,以及刘家现在的处境,他没有告诉岳青思的是,他推波助澜的可不只是那么一点点,直接将刘氏在平阳的处境逼到险境。
当初得了多少利,现在就得承受多少的怒火。
他从来都不是大度之人,既然当初敢用白玉膏作为粮草筹集且高高在上,那今日他痛打落水狗也是人之常情。
由此可见,当汝城的官员说出这些针对她的话时,该是出自什么样的心理。
平丰烨走的时候被岳青思塞了一堆东西,其中最为特殊的可能就是霉豆腐。
“这个封存好能保存的时间很长,郎君平日里和兵卒同吃虽不好特殊对待,但总归别亏待了自己,用这个抹在面饼上,多点滋味。”
平丰烨可是见过她那没几罐子的存货,“谢谢青思关心。”
旁边的平丰烁一副没脸看的表情,平丰烨一个冷眼过去,“你在这照顾好母亲,我可是给了你嫂子任意处置你的权力。”
平丰烁一愣,看向旁边笑意盈盈的脸,立马心里生出一股寒意,乖觉道:“我保证听娘和嫂子的话。”
到他真正离开,岳青思还不忘提醒,“郎君可千万别忘了答应我的东西。”
好不容易暂时忘记又被她提醒,平丰烨无奈道:“我不会忘的。”
虽然不知道她对于豕的执念,但都已经应承了,还不至于言而无信。
“青思的要求可是很别致,怕是没有人能和你一样。”张嘴就问他要一百头豕,不会有第二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