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身边的春蝉,喃喃道:“郎君这段日子,好像快把我的存货挖空了?”
本来就不多,又要送人,还有直接到堡里来薅的。
不怪她怀疑他是不是专程来薅羊毛,顺带说说消息的。
春蝉:“…少夫人应该是想多了,大公子只是惦记着您而已。”
这话还不如不说,对于两人关系心知肚明的岳青思更加怀疑了。
东西拿都拿走了,岳青思多想也没用,这就导致后面来蹭吃蹭喝的平丰烁发现他连吃带拿的待遇被砍了一半。
岳青思铁面无情,地主家也没存粮啊。
另一方面,她也叫平物叮嘱这段时间去西市的人注意安全,要是想捣乱,只会针对西市。
若是有冲到杂学堡来的,岳青思怕是都没心思对付,那不是小蠢蛋,是失了智的疯子。
没出几天,日常出门在西市卖豆腐的一行人便狼狈地回来了,岳青思被通知时看到他们,身上还有人挂了彩。
计运倒是没事,不过不知道哪个不讲武德的在争斗过程中往他身上扔了些杂草落叶和小石子,怪恶心人的。
尤其是他们卖的豆腐全被毁了。
“少夫人,属下办事不力,请责罚。”
这倒是不至于。
“这件事和你们无关,先休息两天,受伤的由堡里提供药费和营养费,这两日的工钱也照常发。”
虽然不懂营养费是个什么东西,可他们一个个都知道那是钱,都很感激。
将普通人打发走,岳青思看向计运,“能找到人吗?”
计运低着头应道:“属下离开时已经派人跟上去了。”她很满意,“把人问出来,别弄得太血腥了。”
她还不忘叮嘱,计运面上没说,但觉得少夫人还是太仁慈了些,不过少夫人仁慈于他们而言是好事。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