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尽量帮你拼个全乎人的。”
左都尉闻言顿时一阵面色惨白。
安慰完左都尉,沈授捂着口鼻,继续在烂肉尸块中翻找,却是忽然找了一片鲜绿色的衣裳残碎。
衣服残碎是在一只断手之中找到的。
他端详片刻,淡淡道:“看花色应是女子外衣,欸,奇怪,这是什么材质?
不像是丝绸,也不像是粗布之类的,摸起来倒是有点像皮膜的滑溜感。”
沈授将衣裳残碎递给了一旁的左都尉,“左都尉,你看看,这是不是令侄女的衣裳?”
左都尉颤抖着手接过,仔细端详了许久,才悲痛地点了点头,“是,这是她最喜爱的衣裳。”
随后,左都尉和孙缌绮也摸了下,都觉得的确像是一层皮——而非一件衣裳。
沈授的表情变得愈发凝重,“怪哉,车夫惨死,而你侄女只剩下了一片怪异的衣裳残碎吗?”
左都尉蹙眉道:“哎呀,该不会是什么邪物把我侄女生吞了吧?
好歹也死要见尸,给我堂兄一个交代啊。”
沈授沉吟片刻,摇了摇头,“之前我是这么猜的,但其实不太可能。
若真是邪物吞人,为何车夫反而留下了残肢呢?
而且最明显的问题是,为什么那拉车的牛——却完好无损活着呢?
难不成邪物只吃人,不吃牲畜吗?
且这衣裳的材质也颇为古怪,我从未见过如此类似皮膜的衣物。
此事定有蹊跷,我们需得仔细调查才是。”
沈授目光锐利地扫视着四周,试图从这片狼藉中找出更多的线索,“左都尉,你侄女最近可有得罪什么人,或者有没有什么不寻常的事情发生?”
左都尉面露思索之色,努力回忆着,“得罪人?不太可能啊,她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能得罪什么人?
不寻常的事情……对了,前几日我回县城的时候,她曾提起过要去参加一个什么集会,还跟我问路来着,但我并未放在心上。”
沈授闻言,眼神微闪,“集会?好奇怪啊,你不是说她平时不出门吗?这或许是个线索。”
然而,就在他们交谈的这短短百息内,外面的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