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啊这。”
这是沈授第二次听到——有人吐槽这位副使了。
第一次,还是那位被他砍死的赵富提到的。
但两次的评价大同小异。
显然都对此人的不作为有些不满。
“不过,这样的下属也未必是坏事。”左震轻笑道。
“哦?”
“因为这种人心思其实没那么复杂。
不管你是要实干——还是要划水,他至少都不会掣肘。
两者他都是乐见其成的。
相反,若是手底下是一个有野心的下属,那反而要龌龊麻烦不少了。”
沈授对此也很是赞同。
有野心的同僚虽然有能力分忧,但很难相处。
和那些划水摸鱼的人——反而更容易其乐融融,互不干涉。
随后,二人还交谈起安定县的现状。
沈授得知,整个安定县内,无论是县正还是镇邪司——似乎都有着浓郁的划水氛围。
他也不知——这究竟会是福还是祸。
毕竟他自己,就已经是个啥也不懂的混子了。
他这一去赴任,岂不是混子扎堆,镇邪司彻底要摆烂了。
之后,沈授还和左震聊起了修行的事情。
令他意外的是,左震并非是寻常军伍出身之人,而是曾经在武府修行的正经武修。
不过左震修行的并非是血气,而是纯正的武道真气。
这种真气在初期并不如血气那么实用。
往往只能用于强身护体,而且还不能轻易外放使用。
但相比于血气来说,真气更像是长远修行的道途。
因为,它对于修行者的肉体和心性负面影响很小。
而不像沈授那样——血气一开,整个人马上就原地降智,变得嗜血癫狂起来。
二人一边走马一边闲谈。
不知不觉中,已经是到了正午时分。
沈授抬头望了望天空,道:“时间过得可真快,没想到一晃眼就已经是正午了。”
忽然,马车内的熊琛喊道:“欸,那边怎么有个饭馆啊?
这里不是荒郊野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