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听了之后便说道:“你说的可属实?”他虽然这么问,但是心里已经信了五六分,毕竟那个时候自己在家看着赵姨娘的样子,倒像是幸灾乐祸。不像是着急忙慌的,毕竟如果凤姐儿没了的话,内宅没有了看着的人,宝玉没了的话,谁又能和贾环争呢?
贾琏便把刚从平儿那儿得来的消息,说成是早就知道了,但是为了家里平和,就一直都没有说,道:“自然是真的,老太太太太他们都知道,我本来也不想说这些,只是刚才桓哥到了我们院子里去,进去便毛手毛脚的打了我们姐儿的药,虽说是无心的,但是那牛黄难找,还是夫人特意从姨奶奶那儿找来的呢,要是没有了,我们姑娘可怎么办呢?她还那么小。”
贾政自然是知道那大夫说了要牛黄的事儿,也知道是自家夫人到姨妹妹那里去找的,如今一听贾环将那药都给碰洒了,若是没有剩余的,岂不是要害了巧姐一条命。
他一直以为赵姨娘要对他温柔小意是一个温柔至极的人,却没想到却也是如此狠毒的心,成日里只觉得贾环的才情不算上等形式上面有点小家子气,但是这如今已经被赵姨娘教成什么了,不打招呼就进嫂子的房里,还在人家忙的时候乱摸乱碰的。一点儿都没有世家公子的样子。
偏偏贾琏还在底下哭着说道:“我不求叔叔能为我们做主,只是想和叔叔说,等到巧姐病好些了,我们便回东府住了,再不来碍着姨奶奶的眼。”
贾政又劝他说道:“是我内闱不修,府上人乱了事,凤姐这些年来管家累得很又怎么好让你们两口子伤心我这就去把赵姨娘禁足,只是他毕竟生了哥和姐儿也不好处罚太过的。”
贾琏知道有探春和贾环在,赵姨娘顶多就是落了个被禁足的事儿,如今被禁足了,那院又是凤姐管着,还不是想怎么琢磨就怎么琢磨。
贾琏只好忍辱负重地应下来又说道:“环哥在赵姨娘面前教的一点儿都没有,公子之风,倒不如给太太那教养,省得出去丢了咱们家的脸。”
贾政也正想到此事,见他既然提出来便也应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