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怎么这么说?”
迎春便冷笑着说道:“我那相公是个好色好赌酗酒之徒,家中的媳妇儿丫头还不够他霍霍的,还要在外头找小厮来,我是见着他便觉得恶心,只是劝过他两次,他便说我是醋汁子拧出来的,又说老爷拿了他五千两银子,所以拿我去抵债呢。”
王夫人倒是头一次知道这个事儿,听着迎春的话,捂着嘴抹泪说道:“要早知是因为这事儿,我就是怎么着也不该让你嫁过去呀,这嫁过去哪是当什么正头娘子,分明是把你当物件卖过去的。”
迎春便也哭着说道:“可不就是呢,姑爷还说了:当日有你爷爷在,想要上我们的富贵,赶着相与的,论理儿来说,我和你父亲是一辈儿,如今倒是强压我的头卖。了一辈儿又不该做了这门亲,没叫人看着跟赶势利似的。”
王夫人听着这话也不知道在该劝解什么了,只能抱着他呜呜的哭,然后又说道:“即使遇见了这不小事的人可怎么样呢?当日你叔叔也曾劝过大老爷就不该做这门亲的大老爷执意不听,一心情愿到底是做不好了。姑娘啊,这也是你的命吧。”
迎春抹了脸上的泪说道:“我就不信我的命这么不好,小时候没了娘,杏儿到这边来过了两年心净日子,如今嫁人了,倒落了这么个结果呢。”
王夫人一面劝他一面要问他在哪里住着,迎春便说道:“离了姐妹们只是冥思夜想的二则还记挂着我那屋子。还是想在园里旧房子里住天就是死活也甘心了,不知道下次还能不能住呢。”
王夫人听见他如此说,又是劝他又是让人去打扫屋子,然后又让他们姐妹陪着他劝解。然后又让宝玉不能和老太太说这些事儿的,若是老太太知道了这件事竟然是要心里。难受,要是再把老太太给弄的病了,就是宝玉的罪过,宝玉听了之后只得唯唯的听命。
迎春在园子里住了三天才去拜访,邢夫人先去辞别了贾母和王夫人,然后和众姐妹分别,悲伤不舍,到了邢夫人那边儿,迎春是连个好脸色都不给气的邢夫人只说是姑娘嫁出去了便不再管他这个娘倒是先在婶娘那里住三天,也不知道谁是他的娘了。
迎春听了这话,便带着司棋到了邢夫人的屋里说着:“若是太太是我的亲娘,我也不该落得这么个下场,我的姑爷究竟是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