纲手被游马的血吓得尖叫起来。
“不要！血！啊啊！”
在那个被绝望浸染的雨夜，将纲手牢牢困于这片哀伤之中。
绳树与断的身影，在这朦胧雨幕中渐渐模糊。
那一刻，鲜血如同决堤的洪水，无论如何努力，都无法阻止弟弟和爱人的离开。
“游马！”
“快立刻这里！”
自来也的瞳孔猛地张开，正欲迈步向前，却被大蛇丸挡在了。
纲手的双眸瞬间睁得扩大。
一声歇斯底里的尖叫，从纲手紧绷的唇间发出。
她的身躯随着这声尖叫而剧烈颤抖。
她的脸庞显得更加苍白。
此刻被深深的恐惧所取代。
游马嘴角流出一道血液。
血迹滑过他的面颊，留下触目惊心的痕迹。
纲手愣在原地，目光空洞而僵硬。
游马的身体猛地一阵痉挛，随之发出两声剧烈的咳嗽。
这一幕像极了过去某个不堪回首的场景。
纲手的精神瞬间濒临崩溃，泪水几乎夺眶而出。
游马缓缓伸出颤巍巍的手，搭在了纲手的肩膀上。
“纲手大人，我……”
“不……不要！”
纲手崩溃地喊着，泪水一滴接一滴滑落，沾湿了她的面颊。
“你为什么救我！你为什么救我！”
游马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起来。
“我……”
“现在……快……”
纲手怔住了，呆呆地看着游马。
一阵嚎啕大哭。
游马不知道纲手为何哭得如此伤心。
但他不能失去草雉剑。
但他很想告诉纲手，叫她别继续压在他的身下。
纲手压得他都快喘不过气来。
他现在唯一想的事情，那就是呼吸。
但纲手却紧紧抱住游马，哭得一塌糊涂。
根本就不给游马开口的机会。
游马的嘴巴微微张开，无声地重复着。
“我不能呼吸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