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奕掀开眼帘,再是虚弱也不减威慑力,“本王无事,继续前行,退下。”
小将愕然,抱手道,“……是。”
红衣将药瓶打开,递给秦奕,“王爷,末将求您了,把解毒丹吃了吧。”
她就知道王爷是个倔驴!
秦奕枕着南迁月肩膀,闭上眼睛,不搭理红衣。
“南姑娘,我相信这毒不是您下的,还得劳烦您给王爷喂下解毒丹。”青衣另辟蹊径。
南迁月斜眸看向肩上闭目装聋的人,十分无语的接过药瓶,倒出一颗药丸递到他嘴边。
……他不吃。
南迁月深吸了口气,把缰绳放在马背上,然后十分粗鲁的掰开秦奕的嘴将药丸丢了进去。
却因手劲使得过大,把手背上的伤口崩开了,血流了出来把包扎的布料染成了暗色。
秦奕掀开眼帘盯着南迁月,沉沉的说,“温柔点。”
正要闭眼时,余光刚好瞥见了南迁月的手,他的眼睛立刻清明了起来。
“用的什么止血的药,这么劣质。”他一边吐槽一边握起南迁月的手。
“拿止血的药来。”他冷声吩咐。
红衣虽然对南迁月不满,但找药的动作很麻利,丝毫没有耽搁。
“王爷,给。”
秦奕接过药,将南迁月手上的布料拆开。
“我自己来。”南迁月推开他准备撒药的手。
秦奕眼神一暗,“不想被封穴,就乖乖配合。”
南迁月:……
青衣看见南迁月手背的伤口更是心痛,心痛那二十军棍。
秦奕包扎的动作不会像肖宸那般小心翼翼,他动作很快,好像经常干这种事。
“好了。”
秦奕将她的手放下,自己又像个无骨巨人似的趴在南迁月肩上……
入夜,秦奕一行人终于回到了军营。
白书第一时间为秦奕仔细诊断了一番,确认所中之毒为五毒散,若不是秦奕用深厚的内力抵挡毒药扩散,再加上及时服用了解毒丹,换做常人早就全身溃烂而亡了。
“王爷是怎么中毒的?”白书收回银针蓦地问。
半靠在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