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他带着凄美的笑慢慢阖上了眼。
南迁月收回耳朵,皱着眉头盯着男子。
他刚刚说什么?
正附耳倾听时,他又闭麦了。
若不是摸着他脖子脉搏还有跳动,她都怀疑人已经死了。
“红衣,借你伤药一用。”
红衣永远是冷着脸,说着冷话,做着最快的事情。
她掏出两瓶药递给南迁月,“白的止血,黄的养伤。”
顿了下,她又补充,“此人伤的太重,且能看出他自愿求死,若没有精细的照料,活不了。”
南迁月朝红衣飞去一个笑,接过药瓶就欲扒拉男子的衣服。
青衣登时一惊,立马冲了过来抢下南迁月的活儿,“南姑娘还是我来吧,您先歇着。”
红衣与青衣配合极好,她将南迁月拉起来,把位置留给了青衣。
南迁月扬了扬眉眼,淡定的从怀里抽出手帕擦去指头上的血。
有人帮着干活,她当然很乐意躲清闲。
青衣他们算是常年生活在刀口上,受伤治伤的经验很足,故而没花多少时间便将男子身上的伤处理了一遍。
“有人来了。”林飞目光警觉了起来。
“大公子!大公子——!”
湖对面的竹林里传来了焦急的声音。
“大姑娘,那些人应该是来寻这男子的,我们先回驿站吧。”林飞肃穆的眼神看向南迁月。
“行,走!”
南迁月不带犹豫一点的,提起裙摆跑了起来。
红衣刚想劝说的话卡在了嗓子眼,怪难受的。
回到驿站时,天色已经暗了。
南迁月本想自己悄悄洗漱睡觉的,谁知绿衣并未休息一直等着她,连浴汤都准备好了。
“姑娘,奴婢伺候您沐浴。”
“……好。”
这边出行不过一天,丞相之女再次回归,南相亲自去风都城迎接的消息就传遍了上京。
丞相府,清霞院。
香炉中飘出的烟雾袅袅上升,一位美妇人半卧在软榻上,丫鬟跪在榻边为她捏腿,一旁站着的婆子端着果盘。
此时,一道纤细的盈盈色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