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的,顶多将药方写下来交给白书。
其实她哪里会看诊写药方,脑子里几个固定的药方,也是之前为了拍那部戏而下的功夫。
若真是瘟疫药方肯定管用,她之所以说要亲自来看看就是个幌子罢了。
南迁月从腰间摸出令牌亮在黄将军眼前,“喏,看清楚了,元帅令牌,是你们元帅让我来的,你再拦着就是违抗军令。”
黄将军目光狐疑的落在令牌上,仔细瞧了后登时心头一震,这是真的令牌。
元帅糊涂啊!
南迁月将黄将军的反应尽收眼底,她收起令牌道,“可以让开了吗?”
黄将军放下画戟,愤懑的让开道路同时出声提醒,“进去后就不能再出来了。”
南迁月领着白书头也不回,“晓得了晓得了。”
“阿月,把口鼻蒙上吧。”白书递来一方洁白的帕子。
“好。”南迁月照做。
两人直接往集中救治所赶去,一路均有蒙着黑布的士兵巡逻。
在士兵的引导下,白书当先掀开救治所的门布。
“可是白医师?”军医惊喜的问。
白书点头,简单说明情况,“正是,元帅命我二人来此相助,这位是南姑娘,颇通药理。”
军医瞧见南迁月微怔,这不是来伤兵营看腿的南医师嘛。
他了然于心没有多言,“那就请白医师和这位南…南医师给他们看看吧,我实在是没招了。”
“好。”
军医领着二人来到情况较为严重的士兵跟前,“这位士兵最先感染,症状多而繁复。”
南迁月点头算是回应,她仔细的瞧着士兵,同时伸手探了探他体温。
高热,皮疹,咳嗽。
“可腹泻、呕吐?”南迁月问。
军医立马回道,“有,越到后期症状越多越重。”
“嗯。”南迁月站了起来,她看向军医,“药房设在哪里,带我们过去吧。”
军医眸色一亮,想来南医师是有应对之法了。
“二位医师随我来。”
药房的守卫算是森严,毕竟这里是救病的根脉,容不得半点闪失。
“南医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