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遥远,不如我们来作诗吧,还可以向大姊学习。”
南迁月睁大眼看向妹妹,古人的娱乐活动这么高雅吗,动不动就作诗?
“可芝想法不错。”丞相夫人闭着眼夸赞。
丞相夫人都开口了,这诗不作都不行了。
南迁月和弟弟对视一眼,竟然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同样的苦恼。
南亦初:……大姊诗作的那么好,在苦恼什么?
“那……妹妹出题吧。”南迁月道。
——
安政王府,书房内。
秦奕坐在桌案后,正凝目批阅公文,躬身立在一旁的属官冷汗直流。
“这是送去南境边界的军饷?”秦奕头也不抬的问,声音没什么温度。
属官紧张的心脏狂跳,“是…是是,陛下刚批的。”
秦奕暗下眸色,“四十万兵马,就这点军饷?”
“王爷息怒!”属官跪下身去,“朝廷派发的一直都是这么多从未变动过啊,是……是谢家,谢家一直在往南境提供物资,毕竟是谢侯爷驻守,谢家帮衬着也合理,陛下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秦奕合上折子,眸底一片寒光。
“王爷!”红衣的声音在书房外响起,略显焦急。
秦奕抬眸,“说。”
“衡阳山上挖出了几具僧人尸体,寺庙内多了几个生面孔。”
昨日南迁月说要去衡阳山上香,秦奕回府就让人去探查。
“怎么才来禀报!”
秦奕倏地的站起来,疾步朝外走去,边走边吩咐,“备马。”
“马匹已经准备好了,王爷放心,南姑娘身边有暗卫,寺庙周围也有我们的人盯着。”
——
南迁月一行,与其说是三人作诗切磋,不如说是她个人的秀场,那一首接着一首精妙绝伦的诗,叫弟弟妹妹都不敢张口了。
丞相夫人欣赏的看了南迁月一会儿后,又将目光转向南亦初,“你大姊今日所作的诗,你回去后写好呈给你父亲。”
南亦初面色惊恐,“为何是我,大姊自己作的诗就该自己念给父亲呀。”他没有记住啊。
“嗯?”丞相夫人眼色变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