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喝下,竟有种借酒消愁的感觉。
“诗仙不好奇孤想问什么吗?”他仿佛刻意隐忍思念与伤痛,但还是流露出来几分,耐人寻味的很呐。
南迁月看他那死出,只觉得眼睛疼,“不好奇。”她淡淡回答。
西邱大皇子苦笑,他身边的大臣却是忍不住开口,“敢问诗仙两年前可有去过北部?”
两年前?
那她怎么知道?
此问题一出,秦奕和肖宸几乎同时抬眸,视线相交,他们皆在怀疑对方。
因为两年前,他们都带南迁月去过北部,但他们很清楚,南迁月可没接触过西邱的人。
南迁月冷淡掀眉,道,“不知道。”
“不知道?”西邱大臣仿佛听见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他忽然朝西邱大皇子一拜,“殿下,恕老臣直言不讳了。”
西邱大皇子模样纠结挣扎,想要拉住大臣又痛心无力。
在他痛苦挣扎间隙,那大臣已经开始说了。
“我给诗仙讲一个故事吧。”
“两年前,殿下在北部遇到一位中了蛇毒的女子,殿下帮她解了毒,那女子感激殿下,并承诺会将此事告知父母。”
“因为解毒时有了肌肤接触,殿下为了女子清誉,便承诺会对她负责到底,殿下与那女子交换信物,并约定下次见面就许定终身。”
“那女子给殿下的信物是亲手绣的荷包,而殿下给女子的信物则是由彩玉而雕的小神兽。”
“殿下与那女子在北部边界分开,本以为不久后就会再次重逢,谁想这一别便是两年。”
“殿下一直派人寻找,直到今年才将那女子的下落找到。”
“诗仙,这个故事你可熟悉?”
众人各种猜忌的眼神投在南迁月身上。
谁都知道她两年前被安政王寻回,又追着安政王跑去边塞,至于她这期间有没有去过北部,就说不准了。
再看那西邱大皇子耐人寻味的神色,时不时看向南迁月时的纠结,这不明显那女子就是南迁月嘛。
南迁月轻轻一笑,笑容转瞬而逝,“听上去,有点意思。”
西邱大臣笑的神秘,他忽然弯身从大皇子腰间扯下荷包,伸向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