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丝毫没有因为对方人多，而表现出丝毫的胆怯。
一旁，白羽脸上带着笑：“佑哥，啥情况来啊，带这么多兄弟来。”
白羽心中，其实很看不起张佐这一类人。
觉得对方办的事太不地道，简直就是野人。
关键的是，对方不论老弱，有的时候就连老年人都不放过。
他曾经见过，在一场露天酒会上，有个年迈的老人就因为提前进了会场去收垃圾。
结果，被李佑打断了双腿，烧了房子。
那年冬天，白羽又见到那个老人。
因为没有房子住，在一个夜晚冻死在了街头。
他白羽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个好人，他虽然也猖狂，但他总会给对方留下一条活路，不会将事情做绝。
可李佑他们，却仿佛很爱做这种事，并且以此为荣。
白羽话落，张佐嘴角勾起，露出一抹冷笑。
“是你啊白少，这里没你的事，你先让开，今天我找这小子。”
张佐对着陈默凡努了努嘴，冷笑连连。
陈默凡依旧没有开口，他倒不是怕，而是想看看，他身边的这些人都会怎么选择。
平时，这些家伙一口一个凡神叫的那叫一个亲切，叫他偶像，跟他称兄道弟。
现在，真遇到了事，他想看看有几人想跟他拉开距离。
他倒没指望这些人能帮他什么，但说上一两句话，这不过分吧。
一旁，白羽脸色几次变换。
看不上李佑归看不上，但他们这些做生意的不愿意惹上李佑他们这些玩命的。
沾染上了，想甩都甩不开。
可陈默凡又是他的偶像，他总不能干那种临阵脱逃的事吧。
心一横，白羽缓缓开口道：“佑哥，我不知道你跟凡神之间有什么恩怨……”
白羽话还没有说完，就听见张佐惊呼一声道：“他就是凡神？”
看着张佐脸上的难以置信，白羽点了点头。
说实话，凡神太低调了，如果有人给他介绍，他也不相信眼前这个大学生模样，一身背心裤衩的家伙会是凡神。
“嚯，还踏马是条大鱼。”张佐冷哼一声，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