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背上全都是血,看来伤得确实很重啊!”
“不应该啊。”卫长安挠了挠头,“你拿个帕子来,将后背的血擦擦。”
“也不知道沈家怎么回事,昨天被打出来的伤,竟是连清洗包扎都没有。”
“是!”女童连忙弄了个温湿的帕子,将后背的血擦干净。
一开始她还挺小心的,只是擦完第一下的时候她突然发现,这背上的伤竟是长好了的!
女童连忙将剩下的擦完,只见满背都是旧伤,还有少部分地方痂子没完全脱落。
“师傅!她背上是旧伤,少说也是十多天前受的了,不可能是昨日打的!”
原本装晕的柳溪梅听到这话,哪里还能装得下去,立马睁开眼睛道,“不可能!你这个庸医,我这个伤就是昨天被沈音打的!”
其实她今早上就已经醒了,而且感觉后背也没多痛,可沈茹说了,要她装作很痛的样子进宫来,这样沈音才能被严惩。
卫长安见她突然苏醒,心里哪里还有不明白的,神色微冷道,“我乃皇上亲封的太医令,你是第一个说我是庸医的人,沈夫人不仅装晕,还敢拿以前受的伤随便抹一些不知是鸡血还是狗血来糊弄我!你可知这是犯了欺君之罪!”
一句欺君之罪,瞬间将柳溪梅吓得定在原地,“不!不是这样的!大人!我这伤真的是昨日受的,整个府里的下人们都瞧见了啊!”
“夫人在怎么狡辩又有何用?背上的伤可不会作假!”
卫长安冷哼一声,不欲跟她纠缠,转身离开。
回到大殿后他将检查出来的结果说了之后,沈建军直接愣住了,一脸不可置信,“不可能!”
卫长安还因着柳溪梅说自己是庸医憋着一口气,这会儿直接把怒火转移到了沈建军身上,“怎么不可能?沈大人此前口口声声说,沈夫人背上的伤是昨日被王妃打的,可沈夫人背上虽有伤,可那是十多天以前的旧伤!试问各位,谁家受了伤第二天就好了的?”
“也不知道沈大人夫妇如此冤枉污蔑王妃是何居心,若非我看出不对劲来,怕是连皇上都要被你们蒙骗!”
此言一出,不可谓不严重,沈建军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吓得冷汗直冒,“皇上!微臣绝没有那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