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车窗往外看。
旁边坐着女人心下一紧,还没来得及开口。
就听小男孩道,“爹爹……那、那是什么呀。”
沈松燕倒是没什么反应,抱着他笑了笑,回答道,“那是酒馆。”
见此女人紧张的心松了松。
又听小男孩懵懂道,“酒馆是什么呀?”
这童言童语,惹得车内女人捂着嘴笑道,“就是会让人晕过去的水。”
小男孩似懂非懂,但也没执拗求证,嬉笑间又被下一个新鲜物件吸引注意力。
车内正欢声笑语着,岂料下一秒,马车猛地一停。
三个人都没反应过来,随着急停的惯力,往前栽去。
沈松燕抱着孩子的手不算紧,怀里的小男孩因这变故扑通摔出车厢,吓得哇哇大哭起来。
女人急忙撩起帘子,将摔到车夫后面的孩子抱回来哄。
沈松燕眉头紧皱,开口问车夫,“怎么回事?”
车夫烦躁开口,“回大人!前面有一乞丐拦路!”
“什么?”
沈松燕听到乞丐两个字,眉头皱得更紧了,还不等他说话。
就见拦路的乞丐哭得撕心裂肺地扑上来,“儿啊!我的儿!是娘啊!松燕!我是娘啊——”
沈松燕闻言一惊,“娘?”
抬眼仔细辨认了眼前这个乞丐后,他更为震惊,“娘!你怎么会、怎么会沦为乞丐!”
“是家里出了什么事吗?你和爹和离了?还是爹出了什么事官职丢了?”
柳溪梅见他一头雾水,哭得越发伤心,“呜呜呜呜……都、都不是……呜呜呜呜!”
旁边的女人看着她哭成这样,于心不忍道,“娘看着受了不少苦,有什么事,先让娘上车再说,免得叫外人瞧见了不好,还会误了进宫述职的时间。”
不知道哪句话刺激到了柳溪梅,女人说完,柳溪梅就破口大骂,“罗书怡!我让你说话了吗?怎么,我儿子还没嫌弃我丢人,你还嫌弃上了!贱人!几年不见,你翅膀硬了!还学会顶嘴了!”
罗书怡面露难堪,怯怯道,“不是的,我不是那个意思,娘……”
被柳溪梅这么一吼,怀里好不容易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