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不用不好意思,那虎骨酒是咱们从土匪窝里抢来的,也不是我们自家的。
你们要领情,得领咱们大家伙的情,所以这徒弟的名额,我家也不好意思独占。
你们还是尽可能的多教些人吧,将来还不知道还会有多少危险等着咱们呢,多学点本事,活下来的机会就越大,你说是吧?”
刘一手愣愣地看着高娇娇,他没想到一个女子竟比他看得远,比他更顾全大局。
显得固守医术的他,十分的迂腐狭隘,让他很是自惭形秽。
刘一手一脸郑重,冲高娇娇深深一躬,
“姑娘大义,刘某受教了。”
高娇娇被刘一手突然这么正经吓了一跳,赶忙扶起他,哈哈笑着打趣道:
“你们要真没合适人选,不如选我,虽然我是女子,但我力气大能打啊。
不管是深夜出诊,还是进山采药,我应该都不会有危险,可能比你还安全。”
刘一手怔了怔,觉得这话好像挺有道理,不由认真思考起来。
高娇娇见他当了真,赶忙摆手道:
“我随口胡说的,你可别当真,我对学医不感兴趣,尤其不喜欢针灸,看着就疼。”
刘一手不满纠正道:
“针灸乃是用银针刺入穴位,只要找准穴位,就不会有太多的疼痛,顶多就是有点酸麻”
“我知道,我知道,可我就是觉得疼,我给人扎不了针,学不了这个。”
高娇娇赶忙打断刘一手,她真的不想再累死累活拼命干了,她就想赶紧到安稳地方买地盖房当个地主婆。
每天混吃等死,当条咸鱼,再也不想当牛马了。
刘一手对高娇娇的不求上进很是无语,刚才还说有机会学医是三生有幸呢,真让她学,她就避之唯恐不及。
但高娇娇说一起教的法子,刘一手还是听进去了,跟师父商量了一通,找来高长天和朱钰说了他们的想法。
高长天很高兴,他跟高娇娇一样,觉得大家多学点本事是好事,刘长昆师徒肯大公无私传授,他很感动。
朱钰也高兴,但他更好奇这个法子是谁想出来的。
他可不觉得刘一手和刘长昆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