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道。”
朱钰摆手道:
“大哥此言差矣,俗话说得好,远亲不如近邻,咱们既然要在这里安家,就得跟邻居打好交道。
再说,马上就要耕种了,咱们连这里的气候情况,适合种植什么作物都不知道,怎么能行呢?”
高长天看了眼依然紧闭的房门,故作为难道:
“可人家不理咱们,咱们也不好强行闯进去吧?
咱们都是良民,又不是土匪强盗,哪儿能干那些强闯民宅的勾当?
更何况你还是位秀才公,小衡也是童生,此事传扬出去,对你们的名声可不好”
高娇娇木着脸看她爹和朱叔演戏,这演技生硬的,台词矫情的,实在是辣眼睛。
杜衡耳根泛红,他只是个童生,实在不好意思跟朱叔相提并论。
再说,这种时候说这个又有什么用呢?
他在并州府的时候,专门去书院打听了。
并州府的文风可比荣阳县兴盛,区区一个童生,连进官学的资格都没有。
哪怕是秀才,也需得是三十岁以内,考评优良的生员,才有资格去争夺那四十个府学的名额。
这让杜衡的心都凉了半截,进不去官学,就只能自己花大价钱进书院求学。
好的书院不仅束脩很高,还得找人担保,虽然考中秀才的可能也比在荣阳县高的多,但是这个花费不是他能承担的起的。
杜衡觉得自己以后能不能继续读书都不好说,此刻听到高大伯故意宣扬他童生的名头,不由很是羞愧。
哪知门却吱呀一声开了,之前还对他们避之不及的老里正,一脸激动地盯着他和朱钰来回打量,声音颤抖问道:
“您二位都是读书人啊?”
朱钰见王里正总算出来了,还这么问,不由勾了勾唇角,温和笑着回道:
“晚辈不才,苦读几十年只考中了个秀才,不及我这侄儿,才十五岁就考过了童生。”
杜衡本来就红的脸,更加红了,睫毛不停晃动,想低头又觉得不行,想抬头又觉得不好意思。
看的高娇娇都不由有点心疼他了,这跟过年被长辈点名出来表演节目有啥区别。
于是主动替他解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