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知道，只是看他可怜不拆穿他罢了。
“你的腿怎么了？”涂娇娇眼眸下垂，一下子就看到夜时言腿上的伤口，他不止小腿上有伤，就连大腿上也有伤。
并且那伤口看起来十分斑驳，像是把皮扯掉了似的，涂娇娇不敢想象，那到底有多疼。
“我…我这没事，就是受了点儿伤。”他连忙摇头，虽然他想让娇娇心疼他，但不是以这种方式，这是他自己的选择，怪不了别人。
“你要是不说实话的话，就别留下了，我收回刚刚的话，我最不喜欢被兽人欺骗了。”涂娇娇的语气立刻就变得严厉起来。
夜时言纠结了一会儿，到底还是怕涂娇娇不要他，还是选择说了出来：“我…我说，娇娇，你别不要我，这…这其实是我把身上的兽皮裙撕了造成的。”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继续说：“其实我们跟别的兽不一样，我们的兽皮裙是身上的鳞片皮肤转化的，如果兽皮裙出现了破损，身上的皮肤也会受伤。”
“那你们的鲛纱是怎么回事？”
“鲛纱是我们蜕下的皮肤，就像是蛇兽人的蛇蜕一样。”
“那我懂了，也就是说其实那个就是从你身上掉下来的。”涂娇娇指了指那个兜着珍珠的鲛纱。
不得不说，他还真的豁出去了，对自己都能下狠手，他是一个爱哭的鲛人，不知道当时扯下鲛纱来哭了多少珍珠，该有多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