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恩搓了搓手臂。
“大人,堂兄,你们能不能进内堂再说啊?”谢守恩的出现打断了悲伤的气氛。
谢守思擦掉眼泪,看着谢守恩蹙眉,“好好说话。”
“是是是,”谢守恩狗腿点头,“堂兄你不是最爱干净么?为什么抱着……”
一只死掉的小狗。
“与你无关,”谢守思起身,“既然来了县令府,那就好好做事,不要说多余的话。”
他朝夏璟麒看去,“大人,我想先把它安葬了。”
“我让侍剑和抚琴帮你挖个洞,安葬在后院的花坛里面?”夏璟麒问道。
谢守思摇摇头,“林冶说,喜欢火葬。”
虽然他觉得不太吉利,但还是选择尊重林冶。
夏璟麒眨了眨眼,“你是要把骨灰做成项链么?”
“可以吗?”谢守思问道。
“应该可以吧,阿宿会,我问问他,虽然他没空,但应该可以告诉我的。”
两人打着只有他们才懂的哑谜。
“好,谢谢大人。”
谢守思苦涩一笑。
“不用谢,”夏璟麒摇摇头,“既然你有打算,我们就先把小狗火化了吧。”
他见不得朋友如此难受的模样。
若是江宿出事,他或许会疯掉。
林冶再次度过危险期。
京市的专家急匆匆地赶了过来,给林冶做了一个详细的检查。
“身体机能没什么问题,心率恢复正常,按照正常情况应该很快会苏醒。”
专家也很懵逼。
怎么突然就心率下降了。
万一是他不在的时候出事,找谁说理去。
叶雅言不可能埋怨医生检查不仔细,两个医生都说了林冶身体很健康,一点问题都没有。
看检查报告又看不出什么来。
叶雅言不敢离开了。
她决定这段时间都在医院守着儿子,再也不走了。
这种差点失去至亲的感觉,让她感到恐慌。
“江宿,不如你先回去休息一下?我在这里守着林冶就好了。”
叶雅言神情复杂地看着江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