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就穿着一条短裤趴在桌子上,她轻轻走过去,数了数已经空了的酒瓶,居然有五个,而且都是白的。
用力的一捶风鸣鹤的肩膀,“喂,你这是要酒精中毒吗?”白的居然也能喝好么多,他这样好象是受刺激了一样。
就是因为衣儿,因为另一个她吗?
“衣儿……”男人却顺力一把捉住了她的手,迷乱的站起,然后拥着她就吻了下来。
酒味混合着男人味,让紫伊有一瞬间的头晕,“阿鹤,你松开,我不是衣儿,我是……”
她的话语被淹没在他的吻中,酒精让男人的意识根本就是混乱的,他还是不停的喊着衣儿,再重重的吻着她的唇,她想要咬他,却被他的酒意薰得迷迷糊糊的,竟然完全失控的就被一路这样吻着抱到了床上。
“嘭”,这一夜她第二次的随着他一起被摔在了床上。
“衣儿……”他还在吻着,她居然一点也不反感他的碰触。
手环在他的颈项上,理智让她在他的耳边低吟,“阿鹤,我是紫伊,是紫伊。”
“紫伊,伊儿……”念了两个伊字,他的手嘶拉一声扯开了她的睡袍……
她想要推开他的,可是,男人的力气永远的强于女人,男人身上酒的气息润染着她的一颗心只想要放纵自己。
说实话,她对他的感观已经从最初的极为讨厌到现在的一点也不讨厌了,相反的,甚至于有一些些的欣赏,欣赏他对女人的态度,他等了洛儿那么久,做了那么久的单身汉,也许便是之前他与她的那一夜让他终于醒悟的知道了自己还是一个男人吧。
而她,实际上是他的妻子,从没想过要与他白头到老,到了那一天,他们好聚好散,安静分开。
脑海里闪过纸醉金迷的蓝调,她突然间想要放纵自己好好的享受人生,亦是享受爱的欢娱,只为,他是一个她不讨厌的男人。
“衣儿……洛儿……衣儿……”他时而洛儿时而衣儿的唤着,她只当没有听见,手落在他的背上抓挠出无数个红印再蜿蜒向上而落在了他滑顺的发间,梳理着他的发丝,什么理智不理智,什么道德不道德,她都不想要了。
“哥……”就是想要叫他哥,他虽然外表看起来冷冰冰的,可是,他却亲自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