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前,为自己挡去一切。
看明来人后,嬷嬷忙扑通一声跪下,“太子殿下。”
吴弦羽脸色黑沉,“太子妃岂是你能动的?”
楚锦夕起身,身姿凛然,她淡然如菊的气质令人眼前一亮,吴弦羽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掌,将楚锦夕轻扶起。
楚锦夕轻退了一步,低垂眉眼,她的生疏令吴弦羽心寒。
“太子殿下,是老奴的错,求殿下饶命!求太子妃饶命。”这嬷嬷是个精明的人,知晓楚锦夕说话管用,且又是个心软的主儿,便拉住楚锦夕的衣裙,泪流满面。
楚锦夕轻颦眉,扯起锦裙,“嬷嬷一向管教甚严,本宫深受其诲,让嬷嬷教习本宫,还真是委屈了您,听闻,太妃们已然久没习礼,现如今,失了后宫风气,还请嬷嬷劳心,到太妃宫中尽忠职守。”
听闻此言,嬷嬷脸色苍白,要知晓,太妃宫中,说好听点,是太妃,难听点,就是冷宫,里面聚集是常年失宠的疯老女人们,听闻,她们见人就喊皇上,献舞,唱戏,一辈子活在自己的梦中。
时而癫狂,聚众殴人,屡见不鲜。
她可不想进去,成为众矢之的。
“太子妃娘娘!求您,饶了我好不好。”她哭声撕心裂肺,在吴弦羽的注视下,楚锦夕仍旧面不改色。
“嬷嬷,还是去吧。”说完后,楚锦夕示意周旁的人架她离开,殿内这才缓缓静了下来。
“三日后,便是成婚典礼,届时,所有的王公贵族,邻国友邦,都会出席我们的婚礼,你,满意吗?”他试探道,楚锦夕却微挑眉,“为何不满意?如此盛大的婚礼,本宫应该感到知足才是。”
说完后,楚锦夕低下了头,一瞬落寞闪过。
吴弦羽还想在这儿用晚膳,楚锦夕却率先送客,想到三日后的婚礼,楚锦夕咬紧牙,看来,自己的好日子,快到头了。
这两日,陆离都未再出现了,她并不知晓,那晚上,陆离渡气太多,导致寒气侵体,需要修养数日。
最后一日,该是婚礼了。陆离拼命想从床上起身,可燕痕却按住了他。
“主子,你现在的身体状况,不容许您动身。”燕痕脸色铁青,他什么都不管,只有陆离的身体才是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