贩看得真真切切。那官老爷差人问话,他们哪有不说的道理,一五一十吐了个干净。”
穗儿伶牙俐齿,三言两语就将自己打听到的和盘托出。
崔大奶奶想到了什么,浑身无力地坐了下来。
沉默良久,她才颤颤道:“你说……大爷该不会瞧见盛娘子的模样了吧?”
一直没说话的红梨抬眼:“应当不会吧……”
可主仆三人很快陷入了安静,谁也不敢拿这事儿打包票。
若是没瞧见,平吉为何要去寻柳巷?
一时间,崔大奶奶心乱如麻。
有道是夫妻同心,这会子的崔茂学也如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
当街放火,本就是重罪。
万幸的是寻柳巷里头只有一户人家,今日又没什么大风,这才没有殃及其他人。
即便如此,沈大人听闻此事也还是又惊又怒。
旁人不知晓,但他却明明白白。
住在寻柳巷里的女子非同常人,那可是景王魏衍之千里迢迢都要见一面的人……只不过事关皇家阴私,他就算有一百个脑袋也不敢乱说。
当听下属来报,说寻柳巷走水时,他就觉得眼前一黑,手都抖了。
还好,失火时,盛娘子一家都不在,虽损了财物,但到底人没事。
沈大人派人细细一查问,很快线索便锁定了平吉。
拔出萝卜带出泥,既拿了平吉,焉有不拿崔茂学的道理?
沈大人一鼓作气,将所有与这件事有关的人等都叫来了。
厅堂内,气氛肃穆。
他一身朝服,官威赫赫,冷眼如电扫过去,直看得那崔茂学六神无主,小腿都跟着发软。
人还没开口发问,崔茂学自己就先嚷嚷开了。
“大人明鉴,这事儿真跟我们无关啊,我这小厮平日里就爱看个热闹什么的,这大街上多瞧了一会罢了,却被人误会至此。我也是个胆小甚微的,哪里敢做这样的事呢?”
沈大人瞥了一眼:“可人家说了,看得很清楚,你的人进了人家盛娘子的家。那会子人家可不在家,你的小厮为何私闯民宅?”
“这、这……”崔茂学额头上冷汗直冒,“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