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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意思,大家都心知肚明。
崔茂学虽并不是很喜欢冬容,但孤寂无聊的日子过久了,突然有了个年轻鲜嫩的到跟前,又乖巧又会伏低做小地讨人开心,这是何等的乐趣,一旦上手他便丢不开。
这会子就将那冬容抱在怀里,任由她坐在自己的腿上,他的两只手也不老实,四处游走。
冬容羞得满面红云,又是娇笑又是半推半就的。
崔茂学抵着她的鼻尖,嗅着那浓郁的胭脂香气,这一刻当真意乱神迷,快活不已。
正要直奔主题时,外头嘎啦一声怪响惊动了屋里的人。
崔茂学还没怎么样,冬容却吓了一跳,赶紧跳下来慌乱又急速地收拾好衣衫。
这么一来,男人的兴致全无,再看看姨娘那张惨白的小脸,顿觉无趣,挥挥手让她走了。
冬容刚走,陈二太太便溜了进来。
“好你个死鬼,我当你这日子过得憋屈,没承想竟然这般得趣!”她压低声音,满是恨恨。
一见是她,崔茂学又欢喜起来。
要说起这床笫之间的快活,十个冬容加起来都比不上半个陈二太太。
到底是与自己相好了多年的女人,有手段会魅惑,若不是年纪大了些,崔茂学真想死在她身上。
见陈二太太满脸薄怒,更衬得颜色娇嫩几分。
他忙赔笑:“哪里话,我这不是想你想的,方才那丫头好没意思,我也没碰她就让她走了。”
说着,他就要搂着她,去吃她唇上的口脂。
陈二太太拗不过,叫他搂着亲了许久。
直闹得云鬓凌乱,珠钗斜挂,衣襟都乱了一片,两人才慌忙停手。
她理了理鬓角,正色道:“我今日来找你,除了来瞧瞧你过得如何,还有一事求你来办。”
一听说还有别的事情,崔茂学老大不乐意。
陈二太太冷笑连连:“你别得了好就想过河拆桥,若是惹恼了我,我现在就去告你强要了我,看你家老太君会不会打死你。”
“你看你说的,我何时说不愿了?赶紧说来听听,到底什么事!”
“帮我寻两味药。”她将那药的名字写在纸上,递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