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子罚了个冯姨娘,她又做主给自家丈夫纳了一个颜色更好更年轻的妾室进门。
哄得丈夫开心不已,直夸陈二太太如今也贤良大度了。
陈二太太垂下眼睑,靠在丈夫的怀里,心里道:贤良大度你个头,老娘给你戴绿帽,你大不大度呀?口中却甜言蜜语:“瞧二爷说的,我是正房,怎么能拈酸吃醋呢,咱们俩才是同衾同穴的夫妻,往后日子长着呢。”
这话捧得陈二爷飘飘然,对妻子也比平常温柔体贴了好些。
陈二太太趁机又从库房里捞了不少贵重宝贝,一股脑都搬进了自己的嫁妆里。
这事儿后来被陈老太太知晓,后悔阻拦也来不及了。
东西是自家儿子给的,都入了人家的嫁妆单子里,这会子再想开口要回来,岂不是打自己的脸?
见二儿媳妇过得太顺风顺水了些,她又满心不快,忽儿想起一事,便在一日晨起请安后,她拉着陈二太太道:“春日和暖,如今你身子也大好了,我想着中旬的时候咱们去庙里还愿。”
陈二太太眼睛都亮了:“都听母亲的。”
能出一趟远门都是难得,她自然没有不答应的。
陈老太太又道:“还有,顺道再去观里打醮。我晓得你平日里不信这些个道士和尚的,就当是为了陪我好了,这一趟去少不得也要两三日,你且备着先,别到时候路上手忙脚乱的,再误了事情。”
闻言,陈二太太喜出望外,忙不迭地福了福,全都一一应下。
这份高兴没能维持太久,中饭还没用完,红嬷嬷过来了。
“老太太说了,这一趟出门只管让二太太来张罗,这里是一应要筹办的事情,都写在这签子上了,还请二太太多费神则个。”
红嬷嬷可是老太太身边的老人了。
作为晚辈的陈二太太对她自然客气很多。
接过签子,她还想多问两句,谁知那红嬷嬷就福了福转身离去。
陈二太太一头雾水,待问到公中账房时,那账房先生的回话差点没把她鼻子给气歪了。
“什么?!没有对牌钥匙,就不给我支取银钱,那叫我如何料理此事?”她气得一拍桌子,直接蹦了起来。
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