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可的,但像今日这样,一剂药用完了,可停歇两三日,再用下一剂。这两三日期间,应当是无碍。”
盛娇想了想,又叮嘱了好些。
那陈二太太不住地点头,听得眼前发亮。
好一会儿说完了,她话锋一转,又问道:“我早就知道娘子处是替妇人们瞧病或是调理的,按理说,不该有男子来往,可方才在门外候着时,我却瞧见一年轻郎君从娘子处离去。”
“论理,这事儿不该我来过问,只是……我也算娘子门下的病人了,这男子出入,我少不得想要求个安心,还请娘子莫要见怪。”
闻言,盛娇撩起眼皮,微微眯起眼。
她这一双似泣非泣的美目,睁开时圆润天真,宛如剔透的荔枝;眯起来时,偏又是最最叫人着迷的桃花眼,带着冷漠的娇嗔,若即若离。
别说看着男人,能叫那些个凡夫俗子心神荡漾了,即便陈二太太这样的女子被她这一双眼睛盯着,也是心头攒动,难以抑制的澎湃。
片刻,盛娇笑了:“她不是我这儿的客人。”
只是轻飘飘的一句话,一笔带过。
显然陈二太太不满意这样的回答,但想要问得更清楚一些,却又不好开口,生怕打草惊蛇,叫外人知晓了自己这些个见不得光的念想。
思前想后,她只好温温一笑,以退为进:“既如此,那往后若是他在,劳烦娘子提前与我说一声。我嫁为人妇,瓜田李下,避嫌之事还是要当心些个的。”
“好说。”盛娇应了。
陈二太太这才离去。
桃香送她到门外,回来后嘟囔着:“我怎么觉得这陈二太太有些奇怪?”
盛娇笑道:“自然是奇怪的,起了不该起的心思,如何不怪?”
语毕,她打开了那只荷包。
桃香凑过来一瞧,惊叹道:“呀,竟然是金锭子!”
这一下,盛娇也有些意外了。
那沉甸甸的荷包里装的竟然不是银锭子,而是一只只拇指大小的金元宝,一颗足有二两重,装了满满一袋子,晃得人眼前发花,心头滚烫。
盛娇暗道,原来自己也是逃不过这黄白之物的吸引,这般多的金锭子,谁瞧了不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