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日就想着如何勾搭男人!也就是仗着年轻颜色好,我瞧她还能得意几时!”
那婆子忙劝着:“夫人何必跟那个小星计较,不过是供着爷们儿玩乐罢了,横竖越不过您去。”
这道理刘氏如何不知晓。
只是道理归道理,看见了总归叫人不快活。
再联想起自己这一趟事情办砸了,唯恐叫丈夫厌弃了自己,她愈发担忧烦躁。
与身边的婆子细细说了一遍,那婆子却来了句:“殿下只说张家儿郎不可以纳妾嫁娶,可没说张家的下人不可纳妾嫁娶呀。”
刘氏恍然大悟,腾地一下站起身。
在屋内来来回回走了好几圈,眼睛都发亮了。
“说得对!”她咬着下唇,难掩兴奋,转头吩咐,“让门房备马车,我这就去一趟张家。”
张老太君待客的花厅最是讲究。
里头摆着一套红木雕漆的桌椅,做成了福禄寿闹春宴的花纹样子,端的是富贵大气;漆雕圆润明媚,于明光中泛着淡淡暗哑的光彩,手触及之处,一片温润如玉的质感。
每一对桌椅中间的小茶几上都摆着一套上等的白瓷茶具,另有一只长颈的玉净花瓶,里头斜斜地插着几只含苞欲放的春桃明杏,又是粉红又是雪白,一眼望去满是缤纷。
那后头的墙上挂着的,角落里摆着的,无一不是难得一见的装饰。
虽说有些张扬了,但却符合张家的身份。
更是瞧得刘氏两眼发花。
她不是没有来过张家。
但来张老太君待客的花厅却还是头一遭。
她心中暗道:惭愧!也亏得我是州府夫人了,竟眼皮子这般浅,这些好东西我竟也是头一回见……
见着张老太君,刘氏才收敛了乱七八糟的念头,将自己的此番来意说了个明白。
“景王殿下的意思咱们都清楚,只不过嘛……事在人为,只要你们张家自己的儿郎不违背殿下的命令即可,可你们张家的奴仆也不算在内呀。”
刘氏侃侃而谈,这是她酝酿了一肚子的话。
张老太君活到这把年纪了,如何不明白对方的来意。
她嘴角讪讪:“倒也不是我不愿意,只是……景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