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也不见得有效。
陈二太太始终倔强:“我只信盛娘子的,旁人来看,开什么药我是一个字都不信的,快别说什么唐大夫盐大夫的了,母亲还是快去替我请盛娘子过来才是正经。”
“姜娘!!”
“母亲快些去吧,别在这里跟我多费口舌了,女儿是个什么脾性您最清楚的,倔得九头牛都拉不回来。”陈二太太轻笑。
张老太君真是拿她一点法子都没有,连连叹气摇头。
母女俩还在僵持着,外头一嬷嬷快步进来,在张老太君耳边嘀咕了两句。
瞬间,张老太君脸色突变:“当真?”
嬷嬷道:“崔家门房传消息出来的,准错不了,这会子崔家已经闹疯了。”
张老太君沉了沉嘴角,不知想到了什么,一阵痛快地咬牙切齿道:“该!叫他家二郎孟浪,没得带坏我儿!”
“娘,怎么了?”陈二太太追问。
原本张老太君是不想告知女儿的。
可望着女儿满脸纳闷,她又心思微动——要说自己这个闺女的脾性最是古怪,旁人叫不让做的事情,这闺女定然反其道必行之。
遮遮掩掩的,反而会坏了事。
于是,她深吸一口气,缓缓道:“崔家大爷死了。”
“什么?谁?谁死了?”陈二太太急了。
“崔家大爷,崔茂学。”张老太君稳稳吐出这几个字。
一听这话,陈二太太满心满眼弥漫出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悲痛来,说来也怪,明明也就是多年的情分,当初男未婚女未嫁,阴差阳错,后来又酿成了一段见不得光的私情罢了,怎么就这样悲凉起来了呢?
没等陈二太太怅然结束,张老太君又冷冷道:“他是被景王殿下送回来的,尸身就放在一只箱笼里,殿下说了,这是给崔家的赏赐。”
陈二太太瞪圆了眼睛,呼吸凝滞。
母女二人对视,张老太君如何不知晓女儿心中所想。
她苍老干涸的唇瓣弯起,笑得意味不明:“殿下的意思是……能给崔家留个全尸就已经是上次了,你若是还有点脑子,应当明白其中的意思。”
陈二太太一口气险些没上来。
她揪住了被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