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做什么!?”她劈手夺走宝心手里的一件斗篷,怒目而视,“这是娘娘的东西,你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不成,还敢随意翻动娘娘的箱笼?”
霜琴手上的伤还没好。
是以,那天晚上冯华珍偷偷出行时,并未带上她,而是选择了宝心。
这么一动,那包扎好的布巾子上又渗出了点点血迹。
宝心见状道:“别乱动了,仔细伤口又炸开,又不得好了。”
她边说,边从霜琴手上拿走了斗篷,细细展开抖了抖。
只见那斗篷上头绣着莲花纹,滚边处是一水的狐狸皮毛,华丽无比。
宝心觉得很满意,又仔细叠好了收起来。
霜琴急了:“咱们娘娘呢?昨个儿晚上你跟着一起出去后,我就没瞧见她!你倒好,居然还有这样的兴致收拾箱笼!”
宝心恍若未闻,继续忙活着,根本不看霜琴。
“我跟你说话呢,你耳朵聋啦?!”霜琴忍不住了,狠狠扯了宝心胳膊一下。
“冯华珍是回不来了。”宝心淡淡道。
“你、你……怎敢直呼娘娘的闺名!”
“她的尸首如今被殿下带走了,大约是放在别的什么地方了,也可能一把火烧了,毕竟殿下就要大婚了,平白留着一具尸体在这临江别苑内多不吉利?”
她轻飘飘的一句话,听得霜琴浑身寒意直冒。
须臾间,沉默一片,只有宝心收拾东西时发出的轻微声响。
“你、你说什么?谁的、谁的尸首?”
“冯华珍啊,就是原先的冯侧妃。”
霜琴张大嘴巴和眼睛,难以置信地盯着她。
对霜琴而言,这话简直比最可怕的鬼故事还要吓人。
“你说咱们娘娘没了……是吗?”
“是。”宝心歪着头,突然侧目看她,“死得其所,这是她该的。”
霜琴悲愤交加,忍不住狠狠给了她一巴掌。
宝心被打得侧过脸去,却半点没有生气。
“定然是你使坏,是你害了咱们娘娘,你等着!少在这里花言巧语,待我回禀了殿下,让殿下治你的罪!!”
“你去回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