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衍之淡淡道。
“我不知道。”她凝视着他的眼睛,笑得越发灿烂了,“我只知道,我差点死在路上,后来我就学会了如何讨好他们,才能让自己活着抵达淮州。”
“还好,我毕竟曾经还是皇子妃,算是皇家的人,那些个官差虽贪恋我美色,也就嘴巴上占占便宜,顶多摸上两把,别的也就不敢了。”
咣当一声巨响,是魏衍之碰掉了砚台。
那厚重的一方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盛娇微微皱眉:“你干嘛?这是我的东西,你心情不好可以回去砸自己的,别来祸害我家。”
他再也忍不住,快步欺身到她跟前:“你为什么不说?为什么不告诉我?!”
“告诉你有用吗?还有,我怎么告诉你啊?”她笑得越发花枝乱颤,可眼神冰冷,“魏衍之,你该不会觉得你知道了就能救我于水火吧?”
他咬紧牙关:“至少我不会让你蒙此羞辱!”
她嗤笑两声:“那些东西你看完了?要是看完了就早点离开,这些证据应当还能挖出背后更多的人,能否一举立功,就看殿下你有多少决心了。”
“别杵在我这里演戏了,我早就厌倦了这种戏码,没意思。”
她转身,面朝着窗外,又轻轻吸了一口,像是吐掉了一句想说又不好说的脏话似的,青烟缭绕,抚平烦躁。
沉默许久,只听身后一阵窸窸窣窣地收拾声响。
她没有回头。
魏衍之留下一句:“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也不知说的是案子,还是旁的事情。
盛娇依旧没动,抽完最后一口,将烟杆在窗棱上敲了两下:“好苦……”
魏衍之匆匆回到御府院。
沈正业一案又添了关键性证据,这下负责这起案子的其他官员可有的忙了。
魏衍之召来众人,将证据卷宗一一整理查验,另外寻人去详查孙元谱其人。
忙完了正事,此刻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殿外,魏衍之的暗卫来回话。
“查的如何?”他揉着眉心,坐在上首的宝座上,语气清冷。
“如殿下所料,殿下先前安排的所有人手、银钱,都被人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