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枕头风的!
他怎么差点忘了,如今可不是在京都!
这儿是淮州!
淮州可是有那位盛娘子在的!
冯嘉玉越想越觉得没错,一定是盛娇那个女人跟景王殿下说了什么,所以殿下才会对他是这么个态度!
不然他妹子仍在,殿下又不可能因为一点小事就如此为难他,定然是盛娇说了自己的坏话!
由殷娘点拨,他恍然大悟。
越想越觉得错不了,心中的怒火愈发熊熊。
殷娘似乎察觉到了他的不对劲:“爷,是怎么了?可是奴家说错了话?”
“你没错!”
冯嘉玉兴奋起来,抬起她的下巴,就狠狠亲了两口,“我的好人儿,我就说你是个最灵光聪明的,方才这话说得对,定然是有人在殿下跟前说了什么不中听的!!”
“爷可是有人选了?这人是谁啊,竟然这般坏!”
“哼,你不晓得,就是殿下从前的那位景王正妃。”
殷娘惊得花容失色:“那不是已经被发配流放了么……怎么还会?”
她吓得扑进冯嘉玉的怀中,“爷可不要跟这样的女人扯上关系,奴家瞧着她很是不祥,别祸害了爷才好。”
这般小鸟依人,这般对他一心一意。
冯嘉玉顿时心头发软,搂着殷娘愈发温存。
“傻瓜,你家爷怎么可能被这种肮脏不堪的货色影响?”
他怀里抱着可口的小妾,心里想着的,却是盛娇那张绝美清冷的脸蛋,还有那纤细盈盈的曼妙身姿。
一时间,情难自已。
他竟搂着殷娘,幻想着这是盛娇,又急吼吼地忙开了。
直到深夜时分,方才力竭疲惫地睡去。
冯嘉玉打起了浓重的鼾声。
一旁与他共枕的殷娘却冷冷睁开眼,不慌不忙地披上了衣衫,理了理长发。
她放下床帐,走到门口:“送点热水来,三爷累了,还有……再送些解酒的汤药来,别误了明日爷的要紧事。”
外头的人应了声。
不一会儿,东西都送到了。
殷娘细细安放好,又让丫鬟哄着冯嘉玉将解酒汤药灌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