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联手更妥当。到时候,咱们身后还有太太撑腰,即便日后有了正头奶奶,也是一样少不了娘子的富贵。”
玉珠快人快语,“我瞧娘子是个明白人,我也索性把话说得明白些,咱们都是女人,心里想的还不是那点子事么?只要娘子能与我一道,我一定会在太太跟前替娘子美言几句的。”
盛娇不动声色,只是面上的笑容越发深沉。
她不说话,玉珠顿时有些慌了。
“瞧着娘子是个有大志向的人,总不会这点道理都看不透吧?”
玉珠还想继续劝说,盛娇摆摆手:“姑娘的话我明白,只是姑娘会错意了,我真的只是走岔了道,并非……”
话在这里停顿了片刻,盛娇又撩起眼皮,往那楼上某一扇窗瞥了一眼,这一眼风情万种,柔情似水,满含深意。
她又道,“并非想要图你们家三爷什么,姑娘莫要多想,我这就告辞了。”
说完,盛娇放下门帘,又关上了门。
外头守着的车夫一扬鞭子,马车便徐徐离去。
玉珠独自一人立在远处,好半晌都没回过神来。
“是我想错了吗?”她呢喃着。
人一旦有了想法,这心思就格外地多。
玉珠自诩聪明,在冯府里就是头一等的,她思来想去并未觉得是自己多想。
这一夜,冯嘉玉在殷娘的伺候下自然舒爽快活。
就连在临江别苑惹了一肚子的憋屈都消了不少。
翌日一早,冯嘉玉起身洗漱更衣,殷娘就在他身边伺候着,口中道:“在这淮州却叫爷委屈了,身边只有我一人,难免多有不便……”
冯嘉玉心里装着事,也懒得跟殷娘说太多。
他展开双臂,任由女人忙上忙下地给他整理衣衫腰带,用略带慵懒的语气回道:“只是暂时的,等回去了就成。”
“奴家还是觉着叫爷委屈了,若是这会子能叫爷得一个新鲜的美人,或许也能让爷暂且纾解烦闷呢。”
殷娘索性给他把话挑明。
若是平常,冯嘉玉定然感兴趣。
可眼下……
他确实有点提不起劲儿来。
捏了一把殷娘柔嫩的脸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