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还另有打算。
见此情景,聋老太太知道这次自己的处理方法似乎适得其反了。
陈国庆在一旁忍不住要笑,但还是忍住了,看到没有更多热闹可看,便默默走开了。
娄晓娥拉着许大茂离开后,到家问:“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许大茂得意地笑道:“自然是聋老太太亲口说的呀!”
娄晓娥不相信地问:“那不可能,她怎么可能告诉你这种事?”
许大茂解释道:
“她虽然没有直接告诉我,但我幸运地 到了她与那个救易中海的人之间的对话。
那个救命恩人在调查事情时无意透露了出来,被我恰好听见。
既然我知道了,怎么可能这么轻易放过傻柱,哼!我想看看这一次她怎样帮他脱身!”
“就算傻柱的问题再严重,也不应该跟我比啊。”
娄晓娥不解。
“哪里一样,”
许大茂说道,“你的问题只是表现在成分上,却没有隐瞒什么重要的事啊……”
尽管你的家庭背景不太好,你并没有选择做工人,但是傻柱不同,他却成功混入了工人阶级,剥削工人利益。
娄晓娥对此冷笑不已,觉得这对傻柱来说无疑是一记重击。
“我看这回他还能得意多久!”
娄晓娥愤愤地说。
许大茂不屑地回应:
“哼,如果你这样做了,整个院子里都不会再理睬你。”
他语气充满嘲讽:“过去有人理我吗?在这个院子中,除了聋老太太和秦淮茹外,谁会真正在乎你?那些人理你不过是看在钱的面子上。
要是没有那些好吃的,谁知道你会是谁!至于我,从头到尾只有被孤立的命运。
易中海那家伙把我排斥在外,但我早就不在乎了,反而我在外面交了许多朋友,这里没人搭理我也好。”
娄晓娥听后沉默片刻,最终点点头承认确实如此。
但还是犹豫地说: “大茂,可是……”
许大茂则安抚她道:
“放心吧,我不会闹太大的,等着看就行了。”
与此同时,隔壁家,秦淮茹